日,肯隨羌笛落天涯。”羅彥聽完以後,笑著說道:“此番勝者太原王氏,請為令主。”
羅彥這樣的安排可是驚掉了一地下巴,這般大度,難道羅彥轉性了。
其實哪是羅彥轉了什麼性子,完全就是不想在這種小事上亂搞。再怎麼說,自己也是盧凌的客人。真要像以前那麼盛氣凌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到時候就有點傷人家面子,這可不划算。
好在王氏這回似乎是以為羅彥服軟了,所以也就不再爭對羅彥,很平淡地把一輪走過。
行酒令就這樣玩了有大概一個時辰,到最後實在是因為詞窮,大家都有些接不下去,不得不輪番喝酒,見這個樣子,盧凌只好叫停,準備開始下一個節目。“好了,再喝可就都醉了。接下來不要行酒令了,咱們各自作作詩,醒醒酒。”
要是再不讓單獨玩,這文會還真的就成了酒會了。
被各加帶來的人面色都是一正,真正的考驗這才開始。剛才行酒令只不過圖了個樂子,限制頗多,顯示不出眾人的水平,最多也就考考急智。
但是好些人又不想先出頭,這第一個是最不容易做的,一個不好,就成了人家的墊腳石,實在是不划算。
劉毅仁剛才一直就當看客,這會兒見突然間就靜下來,望著羅彥笑問:“羅兄,你先還是我先?”
羅彥近些年沒有什麼詩作產出,但是當年詩壓長安可不是在吹噓。何況,劉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