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知荷聞言輕柔一笑,抬手輕輕撫過秦耕耘的臉:
“夫君,你已不是當初在窄雨巷那個小小的散修,總有一日會展翅高飛,走上修行絕巔,我總不能一直陪在你身邊。”
“赤焰狐殺了鎮陽宗長老,你對上這等妖獸若能有所建樹,前途自是不可限量,我對你有信心,自不會擔憂。”
“你看,你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
秦耕耘沉默片刻,又道:“娘子,那赤焰狐戰力強悍,見月、素心等人一起出手都奈何不了它,可它偏偏一個人都沒殺,還躲不開我那一棍,我心中實在疑惑,你可否.”
他深深地看著秋知荷,沉聲道:“為我解惑?
秋知荷拉著秦耕耘的手,帶他到桌前坐下,為他倒了一杯茶,目光瀲灩,語帶嬌嗔:
“夫君你這是為難妾身了,我又沒在場,不知道當時的情形,怎麼為你解惑?”
哎呀!
秋知荷嬌呼一聲,被秦耕耘突然拉到懷裡,她連忙道:
”夫君不要,那麼多人都看到你進了我屋子,你得早點回去了。”
但很快她的聲音就被秦耕耘的嘴唇堵住,身子一下就酥軟下來,無力掙扎。
白皙的藕臂緩緩抬起,環住秦耕耘的脖頸,嬌羞又熟練地回應。
秦耕耘的手開始動作,試圖將她披在外面的薄衫拉下,秋知荷的小手捉住他的手。
“夫君,不要”
秦耕耘盯著她的眼睛,手上用力,秋知荷終究屈服了,閉上眼睛任由他動作。
不知怎麼的,秦耕耘似是猶豫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氣,右手微微用力,將遮住娘子左肩的薄衫拉了下來。
下一刻,秦耕耘愣住。
秋知荷的左肩白皙如玉,還透著剛剛沐浴後的紅潤,沒有絲毫瑕疵,更沒有秦耕耘猜測中被一棍打中的傷痕。
趁著他愣神動作停下的當口,秋知荷倏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嗔怪地道:
“外面那麼多人窺視,夫君還不管不顧,今日你是怎麼了?”
秦耕耘有些迷茫,歉意地道:“娘子,是我多心了。”
“怎麼了?”秋知荷不解。
秦耕耘起身,輕輕擁著她,在那圓潤如玉的額頭吻了一下:
“沒什麼,娘子,你若是有什麼苦衷不能告訴我,定是我修為不夠,不能為你分擔,你放心,我會努力修行,早日成為你的後盾。”
秋知荷小手撫在他的胸膛,抬眸看著他:“夫君,你現在已經很強了,妾身只想儘量長久地陪著你,我就已滿足了。”
“不。”
秦耕耘道:“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永生永世在一起的嗎?”
秋知荷抬起小手摸摸他的腦袋,聲音柔和的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
“好,依你,永生永世。”
片刻後,秦耕耘走出秋知荷的房間,立刻感受到四周無數興奮的目光。
隱約還能聽到吃瓜群眾難以壓抑的議論聲:
“這麼快就出來了?”
“何師兄不可能這麼快吧?”
“瞎說什麼呢,何師兄是正人君子,怎麼可能對若師妹做那種事?”
“我還以為能看到什麼刺激的東西呢,唉。”
秦耕耘回頭看了看娘子的房間,想起剛才和娘子的對話,終究是沒能找出什麼破綻。
應該是我多心了,人怎麼可能化身為妖獸?
他搖搖頭,終於轉身離去。
秋知荷的房間裡。
她脫下披在外面的薄衫,現出白玉般的香肩,這時,左肩那白嫩的肌膚終於被卸下了偽裝,現出一片狹長的紅腫傷痕。
看形狀,這是棍棒造成的傷痕。
外門響起敲門聲:“若師姐,我回來了。”
秋知荷迅速將衣服拉上,遮住自己的肩膀。
與秋知荷同住一間房的流蘇笑嘻嘻地走進來,也是剛剛沐浴完的模樣,關上門,一溜煙地跑到秋知荷的身旁,聳起鼻子上下嗅。
秋知荷皺眉:“你在做什麼?”
流蘇嘿嘿一笑:“我在聞小姐你身上有沒有赤焰狐的氣味呀。”
面對秋知荷驟然變冷的目光,流蘇絲毫不怕,依舊笑嘻嘻地道:
“小姐,我可是從小陪在你身邊的,大師姐送你赤焰狐皮的事我會不知道?”
秋知荷沉默下來,流蘇忽然伸手拉下她的衣服,露出了那左肩上的傷痕,流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