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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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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可置信地望著我,而我乾脆坐在地上,托腮把那兩根羽毛扯了下來。

等我扯到第五根時,它終於掙扎著要起來。我掐住它翅膀放它站在地上,“想好了就寫,不寫我就繼續扯。”說完我把手又落在它背脊上。它含恨怒目,顫抖地探出右爪,在地上劃拉了幾下:“我什麼也沒說!我只是把你調戲韓嫣,還有偷偷看百美圖的事情告訴你爹了而已,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我看完之後訥訥無語。這世界當真只有我想不到的事,絕沒有它辦不到的事。你能想象出一隻鳥也能如此善於搬弄是非嗎?而且能夠在搬弄是非完畢之後還如此振振有詞嗎?

我有如石化,簡直連腦子運作也已不能。而它突然趁我不備之時蹭地竄出了我的手掌,等到我回神時,它已經站在牆頭衝我睥睨。我彎腰撿了顆石頭砸過去,正中它的翅膀,然後就一個人很爽地站在那裡聽著圍牆那邊傳來陣陣哀嚎。

013 著書立說

我跟小雕之間的矛盾日積月累,似乎已有越來越不可彌合的跡象。到最近竟然已經見著我就跑,彷彿我是洪水猛獸。不過好在它的危脅尚未開始產生什麼大的影響,我依舊是過得順風順水十分瀟灑,只除了面對母親的苛責時。

從竇嬰府上回來我就有些精神不濟,似乎做什麼都有些提不起興趣。倒是劉徹的事情看起來進行得頗為順利,近日裡連連有人與他論學講書,給他出謀劃策,讓人看了也替他歡喜。

我有時好奇地躲在簾子後面聽他們討論,看著他們一個個出口成章很是羨慕,到後來就捧著書本對照著看,雖然還是吃力,但多少也參悟了些,至少對於“夫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已經有了與劉徹接近的看法。不過依我的淺薄還是無法判定誰的觀點最為合理,哪一學派的精義對社稷更為有利,我所能做出判斷的無非是針對這個人的態度以及操守而已。

比如我只知道董仲舒是個無論對誰說話都會微笑的老先生,而汲黯則是個動不動就鼻孔朝天的怪老頭,衛綰則是個連邁步都都邁得分毫不差的丞相,而竇嬰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卻更像商人。

我像個相馬師一樣看著隔著簾子看他們的言語舉止,因為再深刻的我已不能夠。我的膚淺及不學無術從根本上限制了我成為一個有野心有抱負的女強人的可能,我想這也許是我自己太過憊懶,而加上已有個太過強大的母親的緣故。

是以到後來我又找到了新的樂趣,便是著力發掘出身邊這些古名人的八卦爆料及生活習性。在我看來一個人的生活習慣直接能說明他擁有著什麼樣的性格,將可能會在什麼樣的事情上作出什麼決斷,我開始對這種猜度樂此不疲,鑽研程度其深其變態直逼心理學家。

為我打聽訊息的開始還只有風花雪月們及劉春餘英六人,後來透過他們努力發展下線,我手下的訊息搜尋體系程金字塔式日漸壯大,不但打聽到董老先生每天早上喝小米粥配鹹菜條,衛綰有八個美麗溫柔並且性格各異的侍姬,還有汲黯每日臨睡前必要做做晚間操,很是講究乾淨衛生,以及連他的枕頭尺寸都打聽了出來。

至於竇嬰,府裡頭似乎侍姬也不少,但數量及品質不詳。

資訊團六大主力團員深知我稟性為人,除了打聽這些之外,還把大量精力放在蒐集城中各美男的緋聞之上,而且竟然連董偃的八卦也敢打聽,最後很是帶著些幸災樂禍的鄭重與我說:“娘娘,你知道太主這些日子為何沒入宮來嗎?”

他們居然也懂得了先設懸念後解碼的路子,而我果然被他們吊起了胃口:“為什麼?”這時候他們才神秘兮兮地告訴我:“聽說董君前兩夜染了風寒,犯著咳喘呢。前兒夜裡,府里人還入宮請太醫來著。”

因母親之故,董偃在城中無人敢不尊他,是以提到他還會稱聲董君。我身邊這幾個背地裡這麼不待見他,則當然是因為他們是我的人、而我又很明顯不待見他之故。

我望著手裡竹簡一時沒落筆,問道:“那太醫怎麼說?”

“太醫說須得好好調養,不能受氣,不能吹風。”

我當即表示冷笑,“不能受氣?”於是惡毒因子當場再次發作,隨口喚來劉春:“你去魚池裡撈盆稀泥,原封不動送到府上去給他。”

劉春愣住,沒明白我的意思,但是也樂顛顛地跑了出去。

他才出去劉徹就進了來,見我案上地下襬的全是竹簡書卷感到很是好奇。

彎腰撿起卷書來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