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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主的沈琴,我的刺雲棍也間接因他而失去。”陳神明立刻說:“齊悅是我同道戰友,沈琴我早已還她,但已毀於太阿之手,至於刺雲棍,是你與我『交』戰中被人乘『亂』奪去,更是與人無尤。”這時安國趁機逃脫。陳神明說:“殺人兇手休想走。”安國說:“為那幾條賤命,你要死纏著我到何時。”陳神明說:“到你被我殺死為止。”

二人正要再度『交』鋒,教主卻飛降突入,分隔兩名死敵。陳神明說:“閣下要怎麼了?”教主說:“你們是我來中原初遇的高手,不過你比他有本領,跟我比試一下吧。”陳神明說:“我跟齊悅相識一場,跟你也無冤無仇,無故比試什麼?別阻著我殺這禽獸。”教主說:“嘿,你要殺他,就先跟我比試。”陳神明說:“哈哈,那你何不先讓我殺他,再跟你比試?”陳神明,教主同時留意安國舉動,雙雙追截,不約而同重『腿』踢出,蹬脫他兩膝蓋骨。教主立刻將安國『交』給手下看管。

火擺教教主說:“想要人,便跟我比試三招。”教主把痕帝刀鋒『插』地,驅使火勁往四面八方擴散。陳神明心想:他們人多勢眾,要硬搶安國是不成的了。教主說:“三招之內,誰先被打出圈外便算輸,那藍麵人歸於勝方。”火勁在教主巧妙推送下,繞成一個約寬二丈的火圈,把二人圍在核心。陳神明說:“好,一言為定。”教主說:“爽快,我們空手對空手。”教主把痕帝拋飛出圈外。陳神明心想:只比三招,雖然非關生死,但也是考驗我實力的好機會,我就闊盡全力跟你一斗。教主心想:我在外面無敵寂寞,今次來到中土,即能遇上高手,定要鬥個痛快。

後起之秀與異國霸主劍拔弩張,人人關注戰況,齊勇卻悄悄奔向痕帝。懦弱的齊勇拾起比他身子還要高的痕帝,愛惜地撫『摸』刃身,烈焰非但沒把他吞噬,反順從地自行退開,安國頗有修為亦人為刀役,何以齊勇得保無恙?究竟是天生異稟,還是他才是痕帝的真正主人?

李家劍島之上,熊兆璉苦練以氣御劍最高招天氣御劍。招致天雷電擊,熊兆璉經歷華山及天網的實戰,修為大有長進,勁貫於劍,勉強能與雷電抗衡。熊兆璉躍離劍島,俯衝飛撲,劍勢分陳疾刺,牽引天雷,化為己用,劍氣電流『交』錯融匯,割削飛舞,勢道駭人,動地驚天。劍氣未到,雷電先至,湖中游魚被全部擊死。熊兆璉劍勢勢如破竹,居高臨下裂水分湖,一瀉千里,迅疾無窒,看來天氣御劍將要大成。熊兆璉越想越怒,劍勁毫不保留刺出,想要毀滅一切。但劍勢豁盡,既是再無留力,難以達至連綿不絕的境界,此消彼長,電流壓過劍勁,反襲熊兆璉,把他擊得渾身如焚。

更強猛的雷電再度劈落。熊兆璉有過上次的經歷,急忙把翔鳳脫手,拋上半空,承受雷霆,使電擊不致蔓延於身。虧得翔鳳乃兵器,才能承受雷劈而不碎。熊兆璉心想:可惡,天氣御劍還是未能練成。熊兆璉修煉天氣御劍功敗垂成,其經過卻隱約映入對岸李家二房一眾人等的眼瞼。黃宗羲說:“天雷打劈,那是熊兆璉在修煉天氣御劍。他雖有進境,但不成功,便成仁,總算他知機及時收手。”李鐵膽說:“引雷電又如何,一定中看不中用。”天梵姬說:“當然,那及你不論在戰場上還是閨房裡,都中看又中用,威風八面。”李鐵膽說:“我定會用你送我的定情信物炎黑打敗熊兆璉,奪三眼神銃,當家主,到時你這家主夫人更威風八面啊。”

李鐵膽說:“愛姬,你帶來這幾個是什麼人?”天梵姬說:“我知你比武在即,特地找來三位玄學大師為你臂助。”李鐵膽說:“比武以力取勝,找三眼神銃到湖底打撈就是,那用推算什麼?”銀法王說:“人多好辦事,萬一比武落敗,也可倚多為勝,出手強搶。”李鐵膽說:“胡說,本少爺絕不再敗在他手下。”銀法王說:“哈哈,我只是說萬一而已。”天梵姬說:“這人口舌招橈,你別生氣,就先叫他們算一算誰得三眼神銃吧。”李飄說:“一試無妨,開始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黃宗羲唯有拿出玄武神算甲起卦。黃宗羲說:“是離卦,離卦主正南方,得三眼神銃者,該與李字有關。”銀法王也算了,說:“得者是家中排第二的人。”

皇宮裡,南傑以天雷破火拼熊廷弼的刺雲棍。天雷破屬『性』剋制邪惡,刺雲棍一『交』手已被壓下。熊廷弼運用邪力霎時間魔力邪異大增,教人不寒而慄。南傑把天雷破急運如盾,密不透風,但熊廷弼卻連人帶棍消失了。魔力使熊廷弼身影奇快,突如其來的繞到南傑背後,棍頭棍尾左右並擊腦『門』。身負玄帝數十年戰鬥經驗,南傑應變其速,分拆刺雲棍,天雷破及時擋格雙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