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大氣都不敢出。
“房東那怎麼說?”
“房東說每月會有現金打到賬戶,他就不管了。”
難道就這樣消失了?只有一點的模糊的照片,身份都不確定,全國通緝根本沒用。
田劍在空曠的房間內思考,室外的光芒照亮的黑暗,原來天已經大亮了。
他趕緊聯絡女友,得到楊帆號碼後,立即播過去:“人找到了,給跑了。”
電話那頭,楊帆淡定一笑:“田哥,是位女人吧?”
田劍再次被震撼,深吸口氣平靜下來,道:“你怎麼知道?”
楊帆道:“臃腫的衣服掩飾身材,搶劫中一擊後逃遁不糾纏,她既怕打不過,又有點心軟。在感情上對女人又愛有恨,受過傷害,我懷疑這位性取向也有問題……”
“你現在和我說這麼多有什麼意思?”田劍頭大了,對方又剖析了好幾條分析,這自然是確定性別後對照的疑點,“我就想知道,怎麼把她找出來。”
“你把晚上行動和我說說。”
“好,到警隊我就叫上部分兄弟……房間是空的,積灰不少,好幾月沒住過了,現在怎麼辦?”田劍道。
楊帆能感受到田劍地急躁,他磨蹭時間自然有他的道理,條理清晰地分析:“如果從北橋走路到東橋,需要多長時間?”
“一兩個小時吧。”
“所以啊,田哥,再等一會,說不定她還沒回來。你們是開車的,她是走路的。”
“你的意思是……”
“她在鄙視地看著你們呢。”
田劍猛然轉身,透過窗戶望向對面,那頭,是一座座高層住宅樓。
結束通話電話,田劍露出些許笑容,下令:“幫我聯絡消防大隊,交警大隊,刑警大隊……給我把前面那片區域封鎖了。”
二一七 次元空間
結束通話田劍的電話,楊帆情不自禁想到一個問題。
如果那位嫌疑人,沒有透露訊號,或者真是隨機作案,嫌疑人首先考慮自身心情好與不好,天氣怎麼樣,連嫌疑人都無法確定作案時間。
能計算嗎?
楊帆突然覺得很有意思,比這個按鍵偵破還要有趣。
掏出紙筆,根據記憶畫下北橋地圖,帶入作案手法,順著心意在紙上點了九處。
理論上這樣做,連上帝都無法預測。然而,他還是發現些許規律。
“有意思,就算我是嫌疑人,也不能規避內心的恐懼和不安,下意識選擇一公里內的地點。”
這是人心安全感的極限。每次大型案件,犯罪分子都會先到現場檢視環境,為了熟悉路線,也為了加強心靈暗示。
“那麼,銀川那十幾年跨度的那案子,能計算嗎?”
開動腦力,多次模擬後,凌亂的稿子被塗滿,一個小時,楊帆心生頹廢之感。
無從下手。
那個變態案件,比北橋事件更轟動,執行警力幾萬耗費數年,採集銀川所有人dna,一次又一次,被罪犯逃脫。
去年在巧合中破案。
順著這條線繼續思考,不知道還有多少老案子沒破,成為一代代百姓口中的八卦。
銀川事件,是在破案後才被眾人知曉,想知道詳情,可能也就當地人說出一二。
“十幾年前,自己可能才剛出生,裝置也不完善,如果是帶入現在,有辦法計算嗎?”
靈犀一動,他沉下心計算,又一次代替犯罪分子心理,完全憑心情隨機。
推演繼續,一條條線路,一個個計算方法被他勾勒出來,兩小時,他微笑,結果出來了。
“反向推測,首先把監控盲區找出來,在盲區內設定撤退線路,基本上只有三五種可能。”
“若是有個別被監控記錄情況,資料眼判斷人體身高,參照第二次地點出現的身材比例,仍然能把能找出來。”
楊帆長出一口氣,果然,資料世界搭配數學,所謂的陰謀,不過是用時間的多少而已。
筆一扔,沒勁了。都能算出來,對他而言沒有挑戰性。
電話響了,是田劍,楊帆抬頭看了下時間,剛剛過去快三小時了。
“人找到了,面具,衣物,還有天文望遠鏡。”
“什麼樣的人?”
“還沒定罪,不知道會怎麼判,具體身份就不說了。只能告訴你,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知道了。”
楊帆沒有再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