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裡事以後再說,不過呢,今天我知道了,世界上是存在天才少年的,有些人就註定比別人聰明。”
想著那位堂弟,田劍依然感到不可思議,智商已經沒邊了,且思路與想象力,比警隊人加起來都強大。
“不提這個。”
田劍臉色一板,“大家請看我手中這張紙,來,每人看十秒,傳遞一下。”
北斗九星從這手到那手,攤開。熟悉的北橋地圖進入眼簾,所有人瞪大眼睛,冒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不是犯罪,這是挑戰警隊人心與智商。
“原來是這樣。”
“好啊,被小瞧了。”
紙條輪過後,警隊隊員都怒火沖天,憋著股怨氣。
士氣可用。
趁著這個時間,田劍開啟筆記本地圖,連線上背後的投影道,隊員目光迴轉,他拿起一個指揮棒:“這一圈工廠,就是嫌疑人工作地點。他在偷窺我們警隊的作為。”
“他住處沒在北橋,我們查錯了方向。”
“他每天上夜班,並坐廠車工作……”
田劍還原了楊帆的分析,每一條爆出,隊員都會思索,質疑,又瞬間接受。
嫌疑人,就是這樣的身份。
“資訊部,立即綜合資料,剩下的兄弟們集合,我們現在直接殺到工廠,把人找出來。”
田劍目光驟然變冷,帶著寒意咬牙切齒:“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資格戲弄我們。”
光一個沒住在北橋,就排除了90%的員工。再從剩餘五百人種挑選合適,工作量真不大。不用隊長吩咐,隊員都開始調查。
“走。”
田劍大手一揮,身後二十多人跟上。
“隊長,既然身份明顯,為什麼不等訊息出來再去?”副隊長疑惑。
前頭前路的田劍步伐頓住,回頭道:“還不明白嗎,嫌疑人是外包人員,那些企業都不一定知道有這個人。這也是資訊採集多次,卻無功而返的主要因素。”
說起的這個,田劍更加生氣,外包都不在名單上,有些外包公司三五個人掛名,不納稅,不交社保。
連員工身份證都可能從別人那裡借用或者偽造的,怎麼找。
若不是楊帆說穿,這個死衚衕會永遠進行下去。
“那嫌疑人性別呢?”副手又問。
田劍愣了,這方面堂弟沒提,為什麼不提?
他皺眉思索,做下這種案子首先懷疑是男性,他心中也認為是男性。
可他更相信堂弟的判斷,既然沒說,那意思是不確定,或者嫌疑人是女子的可能極大。
“原來如此。從一開始,我們就犯了無數的錯誤啊。”
田劍眯著眼睛,再次為自己智商低劣感慨,為什麼就不能是女人,難道嫌疑人作為女人就不能搶劫女人嗎?
這種不科學的思維漏洞,辦案上的習慣性,把一干警員耍地團團轉。
如果從初期就認為嫌疑人是女性,說不定不要花這麼多手腳,就能把人找出來。
“女人,很有可能。”田劍回道。
現在,他吧只是認為有可能了,而是機率非常大。一次次逃脫刑警隊調查,女性的身份佔了極大的因素,若是再長相普通,出生普通,她就是警方的天敵。
七輛警車一字排開,警笛鳴響。浩浩蕩蕩殺到嫌疑人所在區域。路口被封鎖,監控接管,並叫上各家工廠夜班負責人。
夜班負責人對公司外包人員也不清楚,還要上下溝通,警員太少,排查效率很慢。
當天際露出白光時,副隊長彙報:“找到了,住在7公里外的東橋鎮上,長期夜班,年輕,查詢戶口身份證作假,一切都符合,現在2個小時都沒出現了。”
“照片有嗎?”田劍道。
副隊長點頭,手機軟體群發。
田劍看著這張模糊的照片,沉默不語,副隊長解釋:“這是公司門口監控遺留下來唯一的線索,問過幾位員工,照片沒有問題,夜班經常消失。”
“東橋那邊住址呢?”
“和其他員工無意中提起過,就是不知道對不對。”
田劍在對講機裡呼叫隊員,留下部分人監視,三輛警車開到隔壁的東橋鎮。
破開大門,裡面空空如野。
田劍心直往下沉,假的,什麼都是假的,預留住址也是假的。
“一切都計算嫌疑人計算內。”田劍黑著地臉都能滴下水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