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穿高跟鞋所以不能和楚言平視,她略略仰起頭看他:“燙傷不是應該多晾晾?你給我裹得這麼嚴實,不知道的還以為捂紅薯呢——給我解開。”
衛紫一徑地絮絮低語,卻冷不防撞進了楚言黝黑幽深的狹長雙眸中,他定定望向身下的女人,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
衛紫一愣,眼睜睜看著楚言放大的俊臉緩緩靠近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阿紫受傷鳥,有人要趁虛而入嗷嗷嗷~~~大家都這麼看好楚言,我當然也不能例外了,嗯嗯,繼續撒花花喲!
8
衛紫紅豔欲滴的唇瓣就近在咫尺,離得近了,楚言幾乎能感覺到兩人唇瓣之間暗湧的空氣,灼熱撩人。
“楚言。”衛紫突然開口,輕輕喚住了他。
“噓——”楚言魅惑地低語,不欲她破壞這難得曖昧的氣氛。
“你要是現在吻下去,咱倆就完了。”衛紫冷冷地開口。
“嗯?”楚言頗感興趣地挑了挑眉,也不放手也不離開,就這麼近距離地附在衛紫的唇邊,“不然呢?”
“不然就還有做朋友的可能。”衛紫冷靜地望進楚言的眼中,“我知道名動A城的楚二少從來不缺少這種,嗯,一夜情的物件,對不對?你如果以為我是那種人,早在良辰婚禮那天就該做了全套,不是嗎?”
楚言不搭話,只訕訕地一笑。
衛紫繼續道:“既然你沒把我當成那種人,那我是不是要理解成,剛剛在車上的那番話刺激到你了?”她瀲灩一笑,“叱吒情場的楚二少一定見過不少欲擒故縱的女人,但想必你一定能看出來,我也不是這種人。”
楚言讚許地勾了勾唇角。
“既然如此,楚二少還不放手?看在良辰的面子上,我把你當做朋友一場——我不想知道那句‘我後悔了’到底是指的什麼,但你若是再不放手,我保證你會立刻後悔去而復返。”衛紫說得斬釘截鐵。
楚言哂笑了聲,如衛紫所願放開了鉗制她的雙手。
衛紫從依靠著的流理臺前起身,不無得意地揚了揚右手:“幫我把廚房收拾乾淨,謝謝。”
楚言揚了一揚眉,動作敏捷地伸手勾住準備離開的衛紫的腰,他低下頭去貼近衛紫的耳垂曖昧低語:“那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會更勾起我的興趣?”
衛紫竟然學他的樣子同樣揚了下眉:“那就要看二少的手段了,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是甜言蜜語就能收服的女人。”
楚言輕鬆放開環繞她的手,意猶未盡地抿了下唇,遊戲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第二天早上,衛紫早早地起了床,被燙傷的地方一直隱隱作痛,她也沒怎麼睡好覺。
左手頗為熟練地將繃帶繞開,塗抹的碘酒在面板上留下了淡淡的一層黃漬,衛紫皺了皺眉,將右手清理了一番,再抹了一層碘酒之後不等晾乾便開始準備洗漱化妝。
門鈴再次響起來,衛紫正納罕是誰這麼一大早就來敲別人家門,就聽見楚言響亮的嗓門在門外響起:“阿紫!”
衛紫一陣頭疼,連忙開啟防盜門將楚言讓進來:“這麼早找我幹嘛?鄰居還要睡覺呢!”
楚言才不管那麼多,鄰居睡覺關他什麼事?他舉了舉手中的食物:“早飯,趁熱吃。”
衛紫一頭霧水地跟在楚言身後進了自家廚房,就見他熟練地拿出碗筷將早飯悉數準備妥當,還邊擺筷子邊吩咐她:“去洗臉,回來吃飯。”
這人也忒自覺了點兒,衛紫倚著門框不肯離開:“這是我家吧?謝謝。”
“不客氣,”楚言大大咧咧接下她言不由衷的感激,“你不是受傷了,我來照顧下傷病員~~~”
說得倒是冠冕堂皇,衛紫不去理他,有人送免費早餐上門,她自然不會傻得拒之門外。
話說昨晚楚言自衛紫家離開,腦海裡就一直在不停地重放衛紫對他說的那一番可算是肺腑之言。向來戰無不勝的楚家二公子,怎麼能容忍女人在他面前挑釁他的魅力?楚言打定主意,要摘下這朵帶刺的玫瑰。
要是讓衛紫聽見楚言的這番腹誹,她一定會臭屁又自戀地鄙視楚言的品味,衛紫從來不認為自己的嬌豔俗氣的玫瑰花,儘管她總是嘲笑楚言這個自戀又自大的傢伙,但在這一點上,他們倆其實真的是一類人。
雖然衛紫說了她對甜言蜜語免疫,但追慣了女人的楚言還是有著自己的堅持,體貼這一項,是絕對絕對不可或缺的。
衛紫剛進了衛生間準備關門,冷不防楚言一腳絆住門框也跟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