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不是太虧待我了?”他勾起笑痕,俊逸的五官綻出難以形容的邪魅溫柔。
“你胡說什麼?快轉過去,我該起來了。”她的聲音帶著顫意,從未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要她如何能鎮定?
瞧她慌得都快哭了,他卻還想逗她,“衣裳在這兒是吧?”
拿過她掛在一旁的肚兜,他還湊在鼻問輕輕聞著,“好香……這就是你的味兒?”
他的嗓音透著危險的音律,讓她的身子漸漸酥麻,還有一股陌生的熱流在她體年內荒竄。
“別……夏隨風你不要這樣。”她羞怯地說。
他慵懶含欲的目光直瞅著她,此刻她的雲鬢溼漉漉地貼在額上,雙腮嬌紅、風情萬種的模樣讓他的唇畔凝聚一抹誘惑的笑意,“怎麼這麼久沒來看我?”
“我……我是因為……”她垂下臉,身子隱隱顫動,“因為怕打擾你。”
“我說過不會了。”發現她的身子發出顫抖,他立刻拿起布巾將她裹起,抱出水面。
“我可以自己走。”她微微掙扎著。
他並未放開,而是輕柔地將她放在床上,目光則落在她雙腿間羞花處,這時她的小臉都快爆紅了。
梅沁一雙玉腿不停摩擦,像是要擋住他放肆的目光,卻不知道她這種動作更刺激夏隨風體內的慾火狂燃。
這火熱漸漸蔓延至他四肢百骸,讓他眼底漆沉的璃光更深了!
“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他嘶啞地說,隨即壓住她的嬌胴,多情的黑瞳映上她裸體的瞬間化成一道最炙熱的光影。
“我也好想你。”他的眸影讓她的心跳加劇。
“天!”
他再也控制不住地覆上她的小嘴,狂野的烈焰經由他的唇傳遞給她,讓她的呼吸跟著亂了。
粗糙的大掌直在她身上摸索,她光滑的身子隱隱打顫,明知這樣太過火,卻無法推拒他。
夏隨風霸氣的舌尖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將這幾天滿滿的思念全貫注在這個吻……
“嗯……”她的呼吸急促,靈魂仿似要從身體抽離,青澀的身子更脹滿情慾的痛楚,渾身紅嫩得一如讓人愛下釋手的蜜桃。
當他的手撫上她柔軟的胸脯時,她只能仰起腦袋,感受這種肌膚相親的火熱。
閉上眼,她已打算全心接納他……可是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梅沁,睡了嗎?”是程夫人的聲音。
梅沁嚇得趕緊起身,邊穿衣裳邊說:“我剛梳洗好,正在穿衣。”
“好了嗎?娘可以進來吧?”程夫人才這麼說,夏隨風立刻俯身親吻她的額頭,隨即由視窗離開。
“娘……再等一會兒。”衣裳穿好後,她立刻躲進被子裡,“可以了。”
程夫人這才推門而入,見她已睡下,便坐在她床畔笑望著她,“梅沁,這陣子還好嗎?”
“我很好呀!”她坐起身,望著母親,“你怎會這麼問呢?”
“你最近都沒出府吧?”程夫人一直都很注意她。
“對,待在家裡也挺好,就懶得出門了。”不懂娘為何要問這些。
“過去你不是跟得他很勤?娘是真的希望你已經忘了他。”程夫人終於將自己的想法道出。
“娘!”梅沁沒想到娘會這麼說,非常意外地問:“為什麼?夏隨風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娘要這麼說?”
“他沒做錯什麼,只是你們不適合。”程夫人是想利用這機會好好勸勸她。
“不適合?”梅沁抿起唇,“怎麼會這麼想?”
“他只不過是名浪子。”
“娘!”乍聽娘這麼說,她忍不住為他辯駁,“就算真是浪子,又有什麼不好?他不偷也不搶,還是你擔心什麼事?”
“我擔心他以後沒法子給你幸福。”
“我只要看著他就很幸福了。”
“傻丫頭,這只是你一時的盲目。”程夫人暗地嘆口氣,原以為她久未去找他,就會死了心,但依目前的情況看來,她安心得太早了。
這丫頭顯然還是沒忘記那個人。
“娘,你不要再說了,我想睡了。”梅沁噘起小嘴兒,已不想再和娘說些什麼。說真的,她從沒想過孃的觀念會如此偏頗,居然會以出身去評斷一個人。
“梅沁,你別做消極的抵抗呀!”
“娘,你也去睡吧!”她索性轉過身,不再聽娘說這些傷她心的話。反正無論爹孃怎麼反對,她都跟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