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為了找出柳霸天的弱點,江傑既然被抓,肯定知道些什麼。”他分析道。
“那麼江傑願意幫忙嗎?”
“他喜歡的是柳霸天的妹妹,怎麼可能答應呢?但我會說服他的。”他撇嘴笑笑。
“如果不行就別勉強了,聽過一句話嗎?舉頭三尺有神明,像柳霸天做盡缺德事,老天不會放過他的!”對柳霸天她可是一臉下屑。
“我懂。”夏隨風伸了個懶腰,對她笑笑,“下次記得多拿壺酒來,這樣才夠味兒。”
“好,下次我一定帶酒來。”梅沁輕輕一笑,繼而看看天色,“我得回去了,出來太久,我爹孃下次就不放我出門了。”
“好吧!你快回去,路上小心。”
“我會的。”見他已將點心都吃完了,她便將竹籃收拾好,這才與他道別,“我會再來看你。”
夏隨風眯起眼,火熱的眼眸直望著她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也更上揚了。
為了她,也為了整個蘭州,柳霸天這個惡徒絕不能留下,他一定要想盡辦法揪出他的弱點。
江傑已有三天不見柳銀兒來木屋找他,他又急又慌,卻又無法離開,心急如焚地直敲著門,“有誰在外面?快開門……我已經三天沒用膳了,快開門……”
直到他喊得口乾舌燥、氣虛力乏之際,才聽見開鎖的聲音,原以為是柳銀兒,沒想到開門後見到的竟是看守後門的阿坤。
“阿坤,小姐呢?”他急問道。
“不知道,聽說她近來直在外面打聽一個叫夏……對了,夏隨風這個人的下落。”阿坤將知道的說了出來。
“可惡,她居然丟下我,不管我的死活!”江傑氣得握緊拳頭,“她現在在外頭嗎?”
“沒錯。”
“我去找她。”江傑跑出木屋,留下一臉錯愕的阿坤。
離開柳家莊後,江傑四處找著柳銀兒。
終於,他在街角瞧見柳銀兒與夏隨風正在閒聊,頓時妒火中燒。
江傑立刻衝了過去,橫擋在他們中問,“銀兒,你忘了我嗎?”
“咦?你怎麼出來了?”柳銀兒挑眉望著他。
“我是為了你才待在那種地方,你怎麼可以棄我子不顧,可知道我在裡面是怎麼度日的?”江傑氣憤不已地說。
“其實你可以不必待在裡頭,既然是你願意,我當然依你囉!”柳銀兒一副事不關己的語氣說道。
“你說什麼?當初是你——”
“很抱歉,我有事得先走了。”夏隨風可沒興趣聽他們兩人對話,與這女人不期而遇已經讓他很煩了,現在又冒出江傑,讓他更煩!
“喂……你等一下。”柳銀兒想追上,卻被江傑抓住。
“你不要拉著我,放手!”她回頭瞪著他,“你怎麼就是這麼放不開,纏著我的感覺讓我很討厭。”
“現在的我很討厭?”江傑惱火地說。
“對,以後你回不回柳家莊都隨便你。”柳銀兒甩開他之後便加快腳步追夏隨風去了。
江傑只能緊緊握著拳頭,向來溫文儒雅的臉上出現了憤懣與不平。
一連三天沒見到梅沁,夏隨風感到非常不習慣。
過去,他只知道他愛她,卻從沒想過只是幾天沒見她,便會這般思念她。而她已是如此緊密的纏著他的心,讓他連一絲一毫都捨棄不掉。
於是今天,他特地潛入程府,來到梅沁房門外。站在窗外,他躊躇了會兒,才推開房門偷偷進入。
正在屋裡澡桶淨身的梅沁完全不知道有人潛入,僅是無神地撥著水,腦海裡想的全是夏隨風。
她想他,卻又不想太依賴他,這種刻意的疏離讓她好難受。雖說他已答應她可以隨時去找他,但是她不喜歡這種被迫的允諾……好像他是不得已才答應她的。
閉上眼,她將身子更往水裡沉下,企圖將心底的沉悶都驅走。
夏隨風笑了笑,上前俯身望著水中的她,等著她抬起頭來。
憋了好一陣子氣,梅沁才趕緊從水中露出小頭顱,可猛張開眼的瞬間就對上一張放大的笑臉,嚇得她身子一偏,整個人又滑進水裡。
“咳……”
他一手將她撈起,“你在做什麼?”
夏隨風笑望著她嬌紅的俏臉,目光卻離不開她絕美的胴體。
“呃……你怎麼會來?”一雙藕臂緊緊掩住身子,她紅透臉說:“轉過身,你快轉身。”
“要我犧牲眼前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