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唱,配合得蠻好啊!可惜的是,你們還是錯了!”
方雪宜道:“錯在何處?”
宋孚道:“一兩家人,替代不了整個武林!”
方雪宜故意沉吟了一陣,道:“那……該怎麼辦才算不錯呢?”
宋孚道:“先去嵩山,再決私仇!”
朱皓這一會兒一直在旁低頭沉思,此刻忽然大聲道:“宋兄!”
宋孚心想,你也該通竊說話了,但他口中卻是接道:“宋兄有何高見?”
朱皓道:“兄弟想明白了!”
宋孚故作十分不解地笑道:“朱兄明白了什麼?”
朱皓道:“兄弟那等顧忌私人聲望的想法,果然是太迂腐了!”
宋孚道:“朱兄莫非是打算想死了?”
朱皓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道:“宋兄,兄弟雖然愚蠢,但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三位這等苦口婆心相勸相諷,兄弟如是再不省悟,那真是禽獸不如了!”
宋孚道:“朱兄之意,是不再戀棧於宜昌城中的產業了!”
朱皓皺眉道:“宋兄,兄弟……唉,兄弟這就去交代他們安排一切,兄弟本人,則決定追隨三位前往少林!”
話音一落,立即起身向後堂行去。
宋孚大笑道:“朱兄不失為明哲之士……”
這時,已有幾名小廝送上了酒菜。
宋孚倒是老實得很,權充主人,要方雪宜和安小萍兩人飽餐一頓。
三人剛剛吃了八成,朱皓已換上一身短打,從那後堂走了出來。雙手抱拳,連連告罪。
宋孚放下了手中牙筷,抹了抹嘴,道:“咱們這就走吧!”
朱皓笑道:“宋兄,馬匹均已備妥,隨時皆可動身,你又何須急此一時?”
說話之間,已然拿起桌上的玉盞,斟滿了一杯酒,向三人照了照,仰頭一飲而盡,接道:“朱某若非遇著三位,只怕這一家大小,都將成為五魔刀下之鬼了!朱某有心要內室婦孺前來叩謝,只怕三位嫌我庸俗,就由朱某借這一杯水酒,向三位聊致敬意……”
方雪宜連忙拱手道:“不敢,朱老言重了!”
朱皓大笑道:“老弟,大恩不敢言謝,日後老弟但有用得到朱某之處,朱某這條老命,全交給你老弟了!”
方雪宜聞言,更是連連遜謝不迭。
宋孚目光轉了一轉,道:“朱兄,你不用多說這些廢話了,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很,咱們趕快些吧!”
安小萍早就停著不用了,方雪宜聞言笑道:“朱老,咱們承蒙盛待,已然酒足飯飽,倒是朱老自己未曾進食……”
朱皓未等方雪宜再住下說,接道:“老弟,老朽不餓,要走就走,只是慢怠之罪尚盼莫要見怪才好啊!”
顯然,我這老人又犯了客套毛病了。
宋孚大喝一聲道:“算啦,咱們走!”
轉身大步向外行去。
朱皓呆得一呆,但瞬即大笑道:“是啊,咱們果然是應該走了!”
四人魚貫出了府門,只見四名健僕,拉了四匹長程健馬,等在大門外的馬石旁。
朱皓看得一怔道:“怎麼?還要帶他們去嗎,不必了!”
閃身一躍,跳上了第一匹馬鞍,一揮手,接道:“朱兄,咱們一旦放馬疾行,他們就跟不上了,倒不如叫他們留下照顧家小為妙。”
朱皓聞言,立即向那四名健僕交代了幾句,這才翻身上馬,一抖絲韁,向那也已放蹄而去的宋孚、方雪宜、安小萍三人追上。
出了宜昌北門,四人頓時放蹄疾馳,沿著荊山,直向襄陽方向而去。
第四天,他們渡過了漢水,當夜進入河南省境。
此行雖是十分順利,但進入了河南境內之後,就發現那荊洛官道之上,往來的行人,與那湖北大大不同。
他們前四天很少會遇到武林人物,但一過南陽不久,官道之上,就不時出現奇裝異服的武林人物。
這些人個個都是面容沉肅,跟他們一般的趕程疾行,看樣子,這些人中,大多也都是趕向嵩山。
方雪宜冷眼旁觀,發現這一批批的武林人物之中,可謂是各色人等皆有,僧卜醫道俗,老少婦尼,夾雜其間,看來倒也十分熱鬧。
宋孚身在馬上,卻是鎮靜得很,但那朱皓則顯得有了緊張和不安之色!
安小萍一派天真,似是對這路上的各色人等,覺得相當好玩,不時指東劃西地向方雪宜說笑。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