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凌風還不能確定這支匈奴軍隊就是要來襲擊自已的,畢竟這裡離白靈族的大軍足有二百四五十里的距離,相離得實在太遠了,因此在入夜之後,凌風帶領著一個十人隊,偷偷摸近匈奴的營地,抓住了幾名匈奴士兵進行審問,這才確定這支匈奴大軍確實就是衝著自已來的,而且聽他們說在匈奴單于庭,己經聚集了十萬人馬,確實有白靈族人的身影,證實了高原、雲瑤的猜想沒有錯。
瞭解到這些情況之後,凌風立刻派出一個十人隊,讓他們連夜趕回營地,向高原送信,其餘的人仍然在原處監視匈奴軍隊的動向。而這個斥候十人隊離開不久,天色就己經亮了,斥候發現,從匈奴大軍的營地中,出動了大約一萬騎軍,向西南方向出發。
凌風也立刻意識到,匈奴軍隊可能是也收到了探子的回報,得知了白靈族大軍的俱體方位,因此才派出這一萬軍隊,做為先行。因此也不敢再做停留,馬上下令,全體人員都從匈奴大營附近撤離,趕回營地。並且讓白靈族人首先快速趕回來,而自己則帶領著其他的斥侯士兵,沿途追除匈奴軍隊的動向,確定他們的行軍路線和方向。
而跟著匈奴軍隊走出了近百里的距離之後,凌風也基本可以確定,這支匈奴軍隊就是向白靈族的大營方向趕來的,於是凌風留下一部份斥候士兵,繼續嚴密監視匈奴軍隊的行蹤,隨時派人回報,自已帶著一個十人隊,快馬向營地方向趕了回來。
匈奴軍隊全部都是騎軍,儘管並沒有急行趕路,但行動也比一般的行軍速度要快得多,從凌風離開時算起,距離白靈族的營地大約有一百二三十里的路程,以匈奴軍隊的行軍速度,最多一天,就可以走完這段距離,因此凌風的心裡也十分著急,不知道自己趕回大營送信,是否還來得及。
等他回到大營之後才知道,大隊人馬已經離開了兩天,只剩下斷後掩護的軍隊,因此才鬆了一口氣。 “什麼?她是瑛鴻的姐姐?”雲瑤聽了高原的話之後,一臉難以罝信的樣子,道:“會不會是騙人的?這些話都是她一個人說的,有沒有什麼證據啊,比如是信物什麼的東西?”
高原搖了搖頭,道:“沒有證據,但如果你看到水心月的長相之後,就不會有任何懷疑了,無論是誰都會認為她們是姐妹的。”
雖然高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水心月和李瑛鴻的關係,但去不能瞞著雲瑤,畢竟他們是一家人,而且雲瑤和李瑛鴻情同姐妹,早晚都會知道真像的,因此在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高原就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了雲瑤。
儘管這件事情聽起來讓人難以置信,但看高原的樣孑,不像是開玩笑,雲瑤也不由得不相信,於是又問道:“那麼你打算怎麼辦?想把水心月說服歸順到我們這一邊來嗎?”
高原搖了搖頭,道:“很難,因為在她小的時侯,受韓騰的影響太深了,雖然她說韓騰當時並沒有救她,但事實上確實是韓騰的出現才改變了她的命運,因此在她的思想裡,已經根深蒂固的認為韓騰‘強者生存’的觀點是正確的,當然從一定程度上說,這種觀點也不算為錯。但結果就造成了她死心塌地要的追隨韓騰的想法,如果不改變她的這種觀點,想要說服她脫離韓騰,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雲瑤道:“就連她和瑛鴻的姐妹之情也打動不了她嗎?”
高原道:“正是因為她還保留著這一絲姐妹之情,我才認為還有機會,但在目前來說,光靠姐妹之情,還無法動搖水心月的信念。”
雲瑤道:“那麼說,瑛鴻有可能會和她的姐姐在戰場上以刀兵相見嗎?”
高原苦笑了一聲,道:“這很有可能啊。”
雲瑤“啊”了一聲,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瑛鴻的心裡一定會很難過的,她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由其是這種血緣關係,水心月可以說是李瑛鴻唯一的血緣親人了,我知道了小時候的記憶之後,才知道這種感情的珍貴,我想瑛鴻也應該是這樣的。”
高原嘆了一口氣,道:“你以為我會想不到這一點嗎?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此我才希望讓水心月和瑛鴻見一面,最好是讓水心月直接拒絕瑛鴻,只有這樣才能讓瑛鴻徹底死心。”
雲瑤呆了一呆,才道:“對瑛鴻來說,這是不是太殘忍了。”
高原這時也有些無奈,道:“我也沒有別得辦法,雖然我們儘量說服水心月歸順到我們這一邊來,如果我們不能做到的話,以後在戰場上,就只能做為敵人相見,對敵人就不能有任何留戀親情的餘地,我知道這對瑛鴻來說確實是太殘忍了,但在這一件事情上,我們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