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先生,你和雲潔先回去,我有點事,去去就來。”
“什麼事?神神秘秘的?”雲潔問道。
皮皮沒理會雲潔,折轉身,順著原來的路跑了回去。可是,地下室的牆壁恢復了原狀。皮皮失望地迴轉身,剛要離開,突然只聽見後面一陣響動,皮皮還未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就被兩個大漢挾持著帶到了“水銀”的面前。
“你好大膽,竟敢偷聽我談話的內容?”“水銀”霍地將一把刀架在皮皮的脖子上。
糟了。偵探蜂的事被他發現了。顯然,偵探蜂落到了他的手裡。
“我不是有意來偷聽。”皮皮說道。
“不是有意?難不成是偵探蜂自已有意識跑進來的?”
“我真的不是…………”
“住嘴。”夢龍喝道,“看在山人的面子上,我饒過你們幾人。沒想到你們一點也不識相。這次,我無法再讓你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說完,夢龍雙手一擊,幾個彪形大漢從大廳一角陰森著臉走了出來。
“慢著。”皮皮鎮靜地說道,“你殺了我,將會永遠後悔。”
“為什麼?”
“因為我是特意來告訴你一句話。”
“一句話?”
“就是山人想對你說但最終沒有說出來的那句話。”
“你說,他想說的是句什麼話?”
“山人是想告訴你,他保護的那位姑娘,正是你的親生女兒雲潔。”
“什麼?”夢龍怔住了。
“她是雲潔。”
“你說這話可有證據?”
“山人曾送了一個寒光表給夢恬作護身器。夢恬在臨終前又將這件寶物交給了雲潔。只是,她今天沒有將那件寶物戴在她的手上。你說,這寒光表算不算證據?”
夢龍聽說過山人救了李怪一條生命,而李怪為答謝山人特意為他製做了一塊寒光表,可他從未親眼目睹過山人手上戴過此表,難道此事是真的?他想起他曾在瀝珠橋上經歷的一件事。
“我曾見過一個臉上有很多疤痕的年輕少女手上也戴著這樣一個寒光表,而且她還用寒光表擊暈過我手下兩位弟兄。為了這塊寒光表,我放過了她。如今,你說這塊寒光表就在與你同來的姑娘身上,這如何解釋?”
“我問你,那以後,你是否還見到過那位面容醜陋的少女?”
“沒有。我四下派了許多兄弟查訪那位女子,希望找到她的來歷。後來,再也找不到她的蹤影了。為此,我感到非常奇怪。”
“她就是雲潔。後來整了容,才變成現在的樣子。關於她的事,報紙上有大量篇幅的報道和宣傳。你們對此難道竟然一點都不知情?”
“我當時是晚上見到她的,面容本來看得就不是非常清晰。我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什麼。沒想到她很快整了容,改變了模樣。不過…”
“不過什麼?”
“即使你說的是事實,我仍然無法斷定她手上的寒光表為山人所送。”
“為什麼?”
“因為,我發現在另一個人身上也有一塊和她手上一模一樣的寒光表。”
還有一塊同樣的寒光表?皮皮心裡猛地一跳,緊接著眼皮不停地跳動了幾下。
“是誰還戴有這樣的表?”
“我也是聽手下一個叫小三的弟兄說的。他們說外表雖然一模一樣,但與普通的表比較,沒有什麼異樣,更不可能發什麼致人死命的寒光。我也就沒再注意這件事了。”
“原來如此。”可是皮皮心裡的結仍然沒解開,這戴錶的會不會是他母親呢?因為他母親的表,就和夢龍描述的差不多。可是,他母親怎會帶在身邊呢?他可是從來未見過母親戴在手上。要是那個小三看到的表確屬他母親的那塊,那母親這次突然戴在手上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你聽說過夢恬的訊息嗎?”
“聽說過。”
“她現在在哪裡?”夢龍兩眼放出了一種少有的光澤。
“聽雲潔說,她的母親因救雲先生過世了。”
“什麼?”
“具體情況我不是很清楚。”皮皮說道,“雲潔母親辭世後,雲先生就和雲潔結成了兄妹。所以雲先生出了事,雲姑娘自然就會感到非常緊張。”
“好吧,今天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不過,以後我發現你說的有假,隨時會找你算賬。”
“我可以走了嗎?”
“把你的偵探蜂拿走,”夢龍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