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那你為什麼出家?”雖然他不剃度,也並不守清規,可邢歡逐漸相信他是個貨真價實的和尚了。一股數不清的信任,也許是因為他們約好今天不撒謊?“哎,說來話長,等哪天你也給我繡個香囊,我再告訴你。”
這原本是句他隨口而說的話,也就希望她隨便一聽。
偏偏邢歡往心裡去了,皺著眉,尋思了會,格外認真地回道:“你又不用劍,要這個做什麼。何況,我哪有那麼閒。”“你們女人不是沒事就喜歡繡東西嗎?”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即便本沒有太在乎的東西,一旦發現很難得到,反而來勁了。他蹙著眉,不悅地斜睨她,就算相公和同謀有差別,也不用表現得那麼明顯吧!“也是啦,這是我成親兩年來第一次出遠門哦,以前就只能繡東西打發時間了。娘說繡品是娘子給相公最好的禮物,讓他知道每一針都有人為他疼,所以我繡了好多東西,婆婆都誇我能幹,我的嫁衣啊,還有成親時的鴛鴦被、鴛鴦枕……”“差不多了。”他沒那麼多閒情聽她賣弄賢惠,那是與他無關的事,憑什麼要求他給予嘉獎和肯定,他還偏就想不留情地澆盆涼水上去,“抓不住男人的心,再能幹也白費。”“啊?”突然沉重起來的話題,狠狠踩中了邢歡的軟肋。對,她就是抓不住,自以為做到無可挑剔,稱了所有人的心,唯獨趙永安不為所動。“你該先搞明白,他要的是什麼?”“……”她怎麼知道永安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