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把自己送給我。”他好整以暇地靠在轎廂上,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那怎麼行。你們男人到底懂不懂什麼是責任?那如果實在有苦難言,就別娶啊;既然娶了怎麼可以三心二意!也不能全怪男人,一個巴掌拍不響,但凡有點道德感的女人,就不該去破壞人家家庭,凡事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
她語無倫次的講了一堆,發洩多過表述,悟色靜靜看了她些會,嘴角微微一動,似笑非笑,“歡歡妹妹,其實愛情這東西沒道理的,就像內功一樣,跟時間無關。按理說應該老而彌堅、越久越無堅不摧,但那些老不死的往往會被森山老林裡竄出的後輩小生一掌幹掉。”
聽似言之鑿鑿的歪理,讓邢歡有了另一層感悟。
原先她以為,就算管曉閒出現在先,可她好歹是趙永安明媒正娶的妻子,切切實實地陪在他身邊兩年,事無鉅細的照顧。可現在,她恍然大悟,兩年又如何,看對眼了也許兩天就能山盟海誓,看不對眼的就算糾葛一輩子也只是對怨侶,只會讓那些厭惡加劇。
邢歡頓然覺得,離開,不是因為負氣,似乎是心死了,認命了。“喂,你不會真的信了吧?”眼看著她沉默恍惚,悟色收斂起了玩心,輕掐著她的臉頰逼她還魂。“啊?”可顯然邢歡的思維和他壓根就不在一條道上。“是不是我放個屁,你都覺得充滿禪意?”隨口胡謅的話,她也信?那要是哪天他親手端上一碗毒藥,她是不是要會毫不猶豫地飲下?“……你又騙我?1這一回,邢歡總算回過神了。“還俗是真的。”說不是為了你,那是假的。“成親呢?”“呵,我未婚妻都死光了,你不點頭,我跟誰去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