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稱。《禮記?曲禮上》就有“前朱雀,後玄武,左青龍,右白虎”的說法。

在我國少數民族中,彝族、白族、傈僳族、納西族、普米族、怒族、土家族、赫哲族、朝鮮族與虎的關係較為突出。有些地區的彝族人自稱是“虎族”。雲南白族的虎氏族認為其始祖為雄性白虎,他們要出遠門或有重要舉措時,一定要選取“寅日”這個吉利的日子。湖北土家族祭白虎時,掌壇師要用殺豬刀將自己的頭砍出血來,滴在紙錢上,懸掛焚燒。湖南土家族在小孩得病時,往往要請巫師驅趕“白虎”。驅趕時,要在戶外放一把椅子,綁上帶枝葉的竹子,上捆一隻白公雞,由巫師在室內施法。如果公雞啼叫,白虎就被“趕跑”了。東北赫哲人的阿克騰卡氏族認為,其始祖為一赫哲女子與老虎成婚所生,他們把老虎奉為神明,從不獵取老虎喜歡吃的動物。朝鮮族也把老虎視為保佑全家的靈物。

“廩君”是古代巴郡、南郡氏族的首領。晉代幹寶《搜神記》卷十二有一則雲:長江漢水流域有一種貙人,他們的祖先是廩君巴務相的後代。他們能變成老虎。長沙郡所屬的蠻縣東高口的居民,曾經做木籠捕捉老虎,木籠的機關被擊發了,第二天大家一齊去打老虎,卻看見一個亭長,包著紅頭巾,戴著大帽子,坐在木籠裡。大家問他:“你怎麼落入這個木籠呢?”亭長很生氣地說:“昨天忽然被縣裡召喚,晚上避雨,就錯走進這木籠子了。趕快放我出去!”大家說:“你被召喚,不是應該有文書嗎?”亭長當即從懷裡取出召喚他的文書,大家於是就把他放了出來。隨後再仔細觀察,發現他竟變成一隻老虎,朝山上跑去了。

發端於原始圖騰的我國虎文化,有著豐富的底蘊,民俗中就有虎的身影頻頻閃現,且不囿於一地一隅。這在“布老虎”上發揮得淋漓盡致。

陝西、山西等地有送布老虎的育兒風俗。小孩滿月時,舅家要送去黃布做的老虎一隻,進大門時,將虎尾折斷一節扔到門外。送布老虎是祝願孩子長大後像老虎那樣有力;折斷虎尾,則是希望孩子在成長過程中免災免難。

陝西華縣一帶則流行“掛老虎饃”的婚姻風俗。迎親前,男方的舅家要蒸一對老虎饃。新娘一到,便將老虎饃掛在她頸子上,進門後再取下,由新郎新娘分食。此饃還有公母之分,公老虎饃的頭上有一個“王”字,表示男子要當家為王;母老虎饃的額上有一對飛鳥,表示妻隨夫飛。每個老虎脖子上還有一隻小老虎,這是祝願新人早生貴子。

在山東一些地區,婦女們至今還把親手縫製的布老虎作為饋贈親友的吉祥物。誰家生孩子,送上一隻布老虎,白天是玩具,晚上作為孩子的枕頭。民間認為,小孩睡虎枕,既示威猛又避邪惡。

布老虎也是天津、北京等地的民間藝術品。這些老虎黃布顏紋,張口舉尾,門額有個“王”字,頗顯淳樸、獷放,絢麗、喜人,是孩子們的貼心夥伴。

人虎相親

我國曆史上有些掌故和傳說,是把奇怪的人虎相親作為題材。

據傳,楚國令尹子文初生被棄,虎乳之,後借虎之斑紋,名“虎斑”。此為“班”姓之祖。

《太平廣記》卷二引《廣異記》說,唐代開元年間,有一隻老虎化為男人,娶了一戶人家的姑娘為妻,住在深山老林的居室裡。過了兩年,此女仍毫不知情。忽一日,有二客攜酒至,一夥“人”便在屋內大喝起來,“須臾皆醉眠”。婦人前去偷窺,發現它們竟然都是老虎。婦人大為驚駭,不敢出聲。過了一會兒,這群老虎又變成男人。後來,這婦人對虎夫說,她思家心切,想回去看看。虎夫提酒攜肉與她同行。快到妻家時,夫妻遇到大河,婦人首先涉水過去。她在虎夫撩起衣服時,猛然問道:“你背後怎麼有一條老虎尾巴呢?”老虎深感慚愧,“遂不渡水,因而疾馳不返”。

又據《太平廣記?申屠澄》:書生申屠澄在赴濮州某縣任縣尉的路上,遇到大風雪,便到路旁一間茅屋裡取暖。屋中有一對老夫婦和一位十四五歲的女孩。申氏見這女孩聰明嫵媚,便向她求婚,老夫婦立即應允。當晚,倆人結為夫妻。第三天,新婦告別老夫婦,隨申氏上路赴任。申妻持家有方,廣交賓客,親族和僕人交口稱讚,夫妻情誼更為深厚。倆人後來生了一男一女。申氏任職期滿,返回陝西老家,路過嘉陵江邊,在泉水旁休息。此時,妻子忽然惆悵地吟了一首詩:“琴瑟情雖重,山林志自深,常憂時節變,辜負百年心。”申氏以為她想念父母心切,就勸慰她不必憂傷。到了妻子家裡,茅屋依舊,但空無一人。妻子思念親人,整日流淚。一天,她忽然發現屋角有張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