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寧惜文真心地投靠,也去不了她的疑心,只因她始終都是姓寧。
寧惜文生了腦癱嬰兒之事雖查不到痕跡,但我可以肯定,她必做了手腳。在她的羽翼之下,想要害一個孩兒簡直太簡單了。我先前對師媛媛,只害了她未成形的胎兒而已,可她,卻讓那孩子如此活著,生不如死,讓我一看見他,就徹骨的痛,讓夏侯辰一望見他,便內疚自責,仿若永不能癒合的傷疤,微微觸動了,便血流不止。
她與夏侯辰一樣,皆是心狠之人。唯有這樣的人,才可能當上皇后,才配得上那個後座。
夏侯辰如此做事,便又把我置於風口浪尖,不過我已作了充分的準備,即便他不如此,我也願意如此。她不會放過我,而我,也不可能放過她!
由素秀侍候著,我穿上了夏侯辰為我準備的祭祀冕服,紅色雙肩有團紋的錦袍,戴上口銜明珠的鳳冠,再插上黃金為身,桂枝相繞,以一爵九華為華勝的步搖。室內人人皆露豔羨之色,素秀更是道:“娘娘,您這身打扮,卻比昭純宮的更似……”
我沒有阻止她的言論。因我知道,我越囂張做然,便會越引得她心意慌亂。
我倒想看看,她還要怎麼裝出一個端莊嫻婌的樣兒。她的笑容越是端正平和,我便越知道,她對我的恨已達頂點。
夏侯辰黯然地告訴我,說寧惜文一事查無痕跡。我把當天她的所作所為告訴他之後,他淡淡地道:“朕知道是她做的,便夠了,不必用所謂的證據來證明了。”
我便知道,夏侯辰雖表面不說,但實則如她恨我一樣,恨她已恨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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