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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著,忽笑道:“天上太陽如火,地上熱如蒸籠,身上那個悶熱難當,只好到水裡沖沖涼了。”

他抬頭望了望天,暗罵自己愚蠢——天上哪有什麼太陽,陰得就像是一塊黑布蒙在上面;在水裡哪裡感覺到舒服,反而覺得有點冷。

符於笑道:“夏風好雅興!不過,要小心著涼哦!”說完,便走進了實驗室。

夏風看了看自己,嘰裡咕嚕地埋怨著符於和自己,忽機伶伶地打了個冷顫。

實驗室裡,秋語已不能靜下心來工作,因為她已聽到了符於的聲音,看到了他的身影。

自從符於婉轉地拒絕她的真愛坦白之後,一直以來,她就把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像寶藏一樣儲藏在她心裡的最隱秘處。

雖然,她曾試著去放棄這段感情,試著去不和他見面,然而情與願違——她非但放不下這份感情,反而她對符於的愛慕和思念與日俱增。

符於嘆了口氣,道:“解藥既已研製了出來,你又何苦廢寢忘食,不顧惜自己的身體?”

秋語道:“我也想停下來,可是我們必須要儘快研製出解魔怪之毒的解藥。”

符於道:“兇手尚沒有創造出魔怪,我們無法對症下藥,又豈能發明出這種解藥?”

他自然不希望兇手已創造出魔怪,然而這只是希望,並沒有肯定的信心。

秋語道:“是的。沒有黑鑽石,兇手就不可能創造出魔怪;但我相信兇手已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這東風就是黑鑽石。黑鑽石雖昂貴稀有,但並非只我們擁有,別的國家,甚至在中國的其他地方都有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符於道:“你說的不錯。兇手尋找黑鑽石雖難於登青天,但亦無可能。看來我們必須得抓緊時間,變被動為主動了!”

秋語道:“大哥,對沖出隱山居,消滅一線天外的群怪,你是否已沉著在胸,信心滿滿了?”

符於點了點頭,道:“若不出意外,明天便是我們殺怪出谷的好時機。”

秋語雖不知道他使用什麼方法脫困出谷,但她相信他,就像相信她對符於的感情一樣。

她嘆了口氣,道:“看來我必須得好好工作一天了!”

符於不明白地問道:“為什麼?”

秋語道:“我希望在出谷之前發明出這種解藥,我很想和你們共同去毀滅兇手的實驗。”

符於道:“你對此充滿信心?”

秋語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只是想:既然魔怪的實驗需要黑鑽石,我為什麼不可以從黑鑽石出發去抑制黑鑽石帶給魔怪的神奇力量,從而發明出解藥?”

符於豁然道:“這在道理上倒的確可行,難怪你堅持沒有把黑鑽石送回國家安全部呢?”

秋語道:“送回去更加有失竊的危險,留在此地則有意想不到的好處,我又何樂而不為呢?只是我們必須得小心在意地保管好黑鑽石,否則落入了兇手的手中就後患無窮了。”

符於點了點頭,道:“你肩負的任務比我們任何人都要艱鉅,你可要多關心愛護自己的身體。”

秋語聽出他發自肺腑的關懷,雖很感動,卻又失落。因為她知道這種關懷並非戀人之間的,而是朋友之間的。

她見符於已有離開的意思,忙叫住他。

符於轉過身,看著她,問道:“秋語,還有什麼事嗎?”

秋語沉默。她並非有事,只是想多留他時間。她忽然覺得這已變成了一種奢望,一種無可奈何。

她黯然搖了搖頭,道:“沒什麼事,只是想問你有沒有向她坦白你對她的感情?”

符於自然知道這句話中的“她”指誰,也體會到秋語此時的心境。他心裡一陣痛苦——他雖不想傷害她,她卻因為他而痛苦。

他笑著搖了搖頭,道:“還沒呢,我總不好意思開口!好了,我也該走了,你記得出來吃早餐。”

他轉身離開,只留下了他的痛苦和無奈,卻帶走了秋語的落寞和傷心。

2

大雨滂沱,隱山居內白茫茫的一片。珍珠般的雨簾千層萬疊,掛在天地之間,雖相距數米,卻也看不清楚。

一線天外,已搭建起了數十個帳篷,群怪卻還在雨中虎視眈眈。

一隻雕怪飛落下來,停在一帳篷前,緩緩走出雨簾,走進帳篷裡。

帳篷里居住的並非別人,正是汪清風。

帳篷裡雖不豪華,卻很大,很舒坦。

汪清風坐在西邊的靠椅上,一邊喝著茶,一邊以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