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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尾點點頭。“是啊。”
“真的?”時生露出不解的神情,“誰起的。”
“我呀。”馬尾答道。
拓實想說:淨問這些不著邊際的事幹嘛?管它取什麼店名呢?該想想找到千鶴的辦法!
喝光啤酒,他們站起身來,結賬時倒沒挨宰。
“能給一張名片嗎?”時生問道。
短頭髮略感意外,但還是馬上從吧檯上取了出來,名片上印著“坂本清美”。
到了外面,拓實搔起了頭。“傷腦筋啊,找不到竹子,真是走頭無論了。”
“我倒不覺得這樣。”
時生的語氣冷靜得要命,拓實不由得緊盯著他的臉,問道:“什麼意思?”
“竹子,找到了。”
“啊?”
時生用大拇指指了指剛走出的那幢樓。
“那兩個女子之一就是竹子,估計是馬尾。”
拓實略仰了仰身子,看著時生的臉。“你怎麼知道……”
“店名。我不知道什麼TOKYO BOMBERS,估計是運動隊的名字。那BOMBER的意思是轟炸機啊。別說樂隊了,酒吧也不會取這樣的名字。”
“可那女的說是這樣啊。”
“所以她是在瞎說,不想說真正的含義罷了。廣告圖片上寫的是BOMBA。轟炸機應該是BOMBER,沒有BOMBA這個單詞。”
“那又怎樣?”
“將BOMBA的O和A掉換一下位置試試,再在後面添一個O。”
“變成什麼了?”
“BAMBOO。”時生閉上一隻眼睛,“在英語中是竹子的意思。”
20
他們在咖啡店裡消磨到凌晨兩點,然後回到BOMBA所在的那幢樓前。這時拉客的人倒沒有了,但另一種形跡可疑的人開始轉悠。如果與他們目光相接,不知會惹上什麼麻煩,拓實儘量低下頭,他也這樣告誡時生。
坂本清美和扎著馬尾的女子從樓中出來時已近凌晨三點。躲在到樓陰影處抽菸的拓實,一見她們出來就趕緊扔掉菸蒂並踩滅。時生向他抽取責備的目光,他置之不理,邁開了腳步。
兩個女人並排走著,拓實則尾隨其後盯梢。小路很窄,但這時喝醉的客人仍很多,盯梢並不太難。那兩人也根本沒有回頭檢視的意思。
上了大路,她們叫住一輛計程車。拓實跑了起來。那輛計程車正要開動,他也舉手攔下來一輛。
“跟著前面那輛車。”拓實命令司機。
“你不知道要去哪兒啊。”中年司機說道。看出這趟差事有些麻煩,他的語氣也很不起勁。
“不知道才讓你跟著。少囉嗦!照我說的做就行了。”拓實從斜後方看著司機的臉,見他面部肌肉很鬆弛。司機沒再說話,可或許是心理作用,他似乎開得很粗野。
“對不起,這其中是有原因的。”時生說道。
有必要道歉嗎?拓實以裝有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應該是這樣,到了這個時間還要跟蹤南區的女人嗎?”他似乎看到那兩個女人上了前面的計程車。“但你們不像警察,連大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