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外號,她就時常用來調侃他。她發現,這三個字的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強,只要她這麼一叫,鄒辰都會冷臉相向,而且會持續挺長一段時間。
破碎的聲音從前頭傳來,“欸,生氣歸生氣,記得指路,我不認路。”
這次,白墨失算了。
沒過一分鐘,鄒辰的腦袋又壓了上來,附在她耳邊低沉道,“仔仔。”
沙啞磁性的聲線讓白墨驀地抖了一下,車子扭了一個大彎才恢復正常,她耳尖紅紅的,鄒辰說話時,熱氣全噴灑在耳邊,帶著幾分酥麻,心尖癢癢的,有一種耳垂被包裹其中的錯覺。啊啊啊啊,身後這一隻大妖孽。
效果達到了,鄒辰輕輕地笑了笑,也不再逗她,輕輕一貼後抽離。
“兔斯基,以後叫你仔仔怎麼樣?”
白墨抓狂了,什麼叫怎麼樣,完全不怎麼樣!從來都只是白磊才這樣叫,仔仔完完全全就是小孩的意思。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
鄒辰用一種十分欠扁的語氣:“不止這個,我還知道你很多事,比如說,睡覺流口水,趁著沒人看到裝作若無其事地用衣袖擦掉;比如說,冬天的外套從來都不是穿一次洗一次,經常今天穿A號,明天穿B號,後天穿C號,接著又按照順序把ABC重新翻出來穿,分明是懶得洗,還在潛意識給自己催眠,冬天不出汗不髒,這樣輪著幾次後,終於換了一件薄衣服,慶幸,啊,冬天就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