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每次義正嚴詞說自己是攻的時候,我也總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對勁。”
白墨,“……”
回憶畢,每次這個鬼畜的對話總讓鄒辰覺得路漫漫其修遠兮,同志還需努力。
鄒辰想不明白,好端端的,白墨怎麼會萌這類小說。其實,白墨也就是去馬蒂爾的時候被阿隨問多了,每次阿隨都想打聽打聽這倆小孩的發展情況,白墨總誤以為阿隨對鄒辰餘情未了,於是大義凌然,旁擊側敲地給鄒男神傳授一些這方面的常識。
鄒辰其實不知道,如果讓大家來形容白墨,和他心裡冒出的幾個詞完全沒有一丁點關係。
於洋悲憤,“小白臉,長成這樣就是來折磨我們一干男同胞的,你們不瞭解她,這貨平日裡道貌盎然,其實一肚子壞水,扮豬吃老虎專業戶。”爾後,於洋有點羞澀補充,“墨子是大腿。”
許娜捂臉,“帥,會疼人。”
胡肖嘆氣,“幾乎什麼都會,黑板報交給她多好。”
莫思恆握拳,“比man更man。”
佘清海微笑,“平行班裡好久沒見過那麼聽話那麼上進的學生了。”
21班不熟悉她的眾人,讚歎,“白墨,哦,那個學霸。”
鄒辰是在兩天後才得知帖子的事。
他當時正趴在桌上睡覺,點開貼吧一看,什麼都沒說,只是出教室打了個電話。
“發兩個連結給你,幫我查出樓主,”鄒辰停了停,繼續道“還有,對,所有人,包括照片,資訊,越詳細越具有可信度越好。”
白墨嫌自己頭髮長得太快,去學校附近的理髮店剪了個頭發,她和髮型師說,“怎麼好看怎麼剪”就睡了。等睜開眼,整個人都沉默了。白墨的短髮原來是小碎髮,很乾淨清爽的那種,現在卻變成了朋克式的頭型,中間頭髮較多,微向上豎起,兩邊後邊直接修成寸長。
“能改嗎?”
髮型師往鏡子裡瞅了一眼,“改成寸頭可以。”
原來還是雌雄莫辨的,當白墨頂著這個叛逆的頭髮出現在教室時,完完全全和男生沒了兩樣。所有人都喜歡摸她耳側的寸短,白墨的髮質偏軟,摸起來並不扎,手感更偏向像摸著小動物毛髮那樣癢癢的感覺。
她後悔得要命,剪了個頭,反而被調戲得乾乾淨淨。
對於其他人,白墨還可以仗著身高的優勢擋一擋,鄒辰那是完全擋不住。出門的時候一爪子,等電梯一爪子,臨近學校門口又一爪子,放學回公寓再把其上的過程複製貼上。
白墨炸了:“你什麼時候才買好薯片?”
鄒辰淡然:“你的口味太偏,學校超市沒有。”
白墨一怔,確實是這樣,她在超市走過幾圈,都只有墨西哥雞汁番茄味,德克薩斯燒烤味,原味和黃瓜味。麻辣香鍋一般只在大超市有。
“小公主,不如咱們週六下課去城裡晃晃吧。”
回答白墨的是一個後腦勺。
第四十九章
週六晚,鄒辰在球場旁的單車棚等白墨,手骨折後他的小電驢一直放在學校沒開回家。冬天天色暗得早,昏黃的天際染著幾縷漂亮鮮紅的橙,透明驚豔。天越來越冷,掉落葉子的槐樹用枯枝擁抱天空,水泥籃球場凍得硬梆梆的。
“你家那個刁蠻的姑娘呢,她最近怎麼不黏著你了?”
你家,這個詞讓鄒辰稍微地不舒服,他慢挑細捻地試探,“你吃醋?”
“算了,這話要讓她聽見,恐怕下次我兩邊胳膊都得廢。”
白墨伸手:“鑰匙。”
鄒辰:“嗯?”
“你手不是還沒好嗎,往返至少得1個多小時。”
隨口的關心像一顆小小的石子投在心湖泛起層層漣漪,鄒辰微微彎了嘴角。
白墨把小電驢推出來,長腿一跨,雙手握住車頭把手,“那個,我第一次騎,你坐在後邊看著點,萬一剎車不及,你記得把腿伸出來。”
鄒辰:“……”
白墨手長腿長,身後還有一活動的剎車腿,小電驢很快就上手了。車子從南門駛出去,轉入腳踏車道,車一飄起來白墨就有些後悔了,撲面的冷風直往臉上湊,像冰凍的刀子,咯著生疼,鄒辰坐在後邊比她高了半個頭,無比自然地將下巴枕在她肩頭。
“後退一點,你壓到我了。”
鄒辰不動。
“小公主,你拿我肩膀當墊枕嗎?”
肩頭的重量消失了,白墨抿嘴偷笑,自從體育課上發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