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唬住了,不是嗎?”
“怎麼?”
“我會玩一百三十多種毒物,還會放二十多種無形的毒,如‘無形之毒’,‘金線蠱毒’,‘祥鱗藍影’,‘盤鳩血漿’……”“好了!你了不起,不過這些我是一竅不通,你怎麼說我也是青蛙落水——不通。”
徐婉菁又是一陣好笑,李劍銘問道:“哦!我還沒問你住在那裡?你以後要怎樣?”
她睜大眼睛道:“我也是住在杭州城,不過我想跟那位姐姐住在一起,因為我也喜歡她,至於說以後,我要請你帶我去找我姐姐。”她頓了頓,又道:“我姐姐是不是跟我一樣?她也喜歡你嗎?”
李劍銘大窘,他說道:“你姐姐跟你一樣漂亮,她……”徐婉菁掠了下發絲,高興地道:“我很漂亮?喂!李劍銘,你也很漂亮……”李劍銘心裡罵了聲野丫頭,他抬頭見到城牆已可看到,頓時如釋重擔的道:“已經快到了,加快速度趕上去吧!”
他未等她回答,一提氣,有如急矢似的飛躍上城牆。
三個人影消失在黑黑的牆影后,這時,傳來三更的梆子聲……※※※“噹噹噹!”
“咚咚咚!”
一陣陣鑼鼓從人群裡傳了出來,一個較破鑼更大的聲音蓋過了這陣鑼鼓聲:“各位叔叔,伯伯,大爺,大娘,大嬸,姑婆,大哥,大嫂,今日小弟來到貴處設場子,承蒙各位捧場,小弟不勝感激之至。”
“有道是‘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小弟我來到這‘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寶地,與各位鄉親見見面,向各位討教一點人情世故,實在是小弟我的厚福。”
“有的要問‘喂!你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你又會耍些什麼?’”“呵呵!小弟我葫蘆裡賣的是太上老君八卦臉裡煉就金丹,鐵柺老李背上葫蘆百草仙藥,治的是頭痛發燒,肚痛發毛,腳痛抽筋,婦人百病,小孩百痛。”
“這藥頭痛醫頭,腳痛醫腳,肚子痛吃下不會冶內傷,胃痛吃下不會治傷寒……”“廢話!”老叫化吐了口唾沫。
李劍銘笑了笑道:“走江湖的還有什麼好話說出來不成?走吧!我們往那邊去看看!”
飄渺酒丐道:“那女娃兒的藥到是蠻靈的,我假使有那藥,一定也可說頭痛醫頭,腳痛醫腳,肚子痛……”李劍銘揮揮手道:“算了,少把人肚子笑痛了好吧!反正他們已經好了,還怕什麼?”
老叫化道:“那點蒼派的傢伙和金玉雙環確實是個有義氣的漢子,一早就走了,說去找你那慧琴去了,我想有公孫飛鴻跟他去,那老道一定可以找到的。”
李劍銘道:“只不過那個老人家內傷太重,而且還被河套那些混蛋用陰手將經脈腐蝕,有了‘五毒門’的靈藥也得旬日才能好……”老叫化道:“她們兩個丫頭倒像蜜裡調油似的,要好得不得了,只不過劉懷冰那小子……”他拍了下腦袋道:“哦!你有沒有看到他見到姓徐的那小妮子的一副模樣?兩隻眼睛簡直像不是自己的了,一直粘在她身上……”李劍銘淡然一笑道:“你管得了他這麼多?男女相悅本亦常事,何用你來想?我們且去逛逛,看能否找到那個老道。”他頓了頓道:“說實話,若非你保證那老道功力超絕,不怕慧琴受到危害,我也不會這樣放心了。”
老叫化拍胸道:“我保證一定沒問題,你相信我好了。”
他們且說且走,在人潮裡穿梭著。
年初三的杭州城,各種人物都湧上了街,雜耍玩戲,相命問卜,說書賣藥,一切九流三教的都有。
街上花花綠綠的盡是一些大姑娘乘著轎子而過,香風陣陣裡,一定有著不少的媚眼拋在李劍銘身上,但卻也厭惡的眼光落在老叫化那付尊容上。
他們旁若無人的隨著人群行走著,老叫化忽地道:“咦!你看那人頭上扎著一根粗帶子做什麼?”
李劍銘聞言一看,果然見到前面一個面目猥瑣的漢子在頭頸之處扎著一根闊帶子,他正要說話之際,突又見那漢子一伸手將別人一頂嶄新的帽子給拿來戴在自己的頭上。
搶帽子的這人笑了下道:“怎麼?掉了帽子!”
失帽子的這人道:“嗯!不知道是誰拿了我的帽子。”他仔仔細細的瞧著那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帽子,但就因為對方多了兩根帶子系在頸上而不敢相認。
搶帽子這人道:“啊!你也掉了帽子?我昨天出門拜年的時候也不知道給誰拿去了我的帽子,所以我今天出門時,乾脆把新帽子用帶子釘起來縛在頭上,這樣一來,總沒有人能搶得走我的帽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