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錢公道,服侍周到。”他一面說著一面牽住李劍銘的白馬。
李劍銘揚目一看對面,便是一個酒樓,旁邊廚房裡鍋杓一陣亂響,酒肉香氣隨著一陣輕風飄了過來。
他此時正覺飢腸轆轆之際,故此他點了下頭道:“你替我把馬牽到馬糟裡去,加足飼料。好好的把我行囊卸下,找一間乾淨土房,我馬上就來。”說著,他下了馬,直往對門酒樓走去。
夥計諾諾連聲,逕自把馬牽進店內不提。
且說李劍銘邁著方步,直登樓上,因此時適為用晚餐之際,故酒樓人聲喧譁,非常吵雜。
他一上樓,便有酒保帶他到臨窗的一個空位坐下。
也許是他穿著華麗,風度高雅,故那酒保才給他找了這個好位置。
這坐位正當西方,往下一看正是洛陽的一條大街,路上行人盡入眼簾。而視線略一抬高,便又可看到那高聳的城牆和那城牆外一片無際的麥田,和原野的風光。
他一坐定,那酒保便討好地笑著說:“相公,您認為這位置還好吧?”
李劍銘點了點頭道:“嗯!還不錯。”他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嚨。
酒保臉上堆著笑道:“相公,本店有大麥、高梁、茅臺、汾酒……您可要來樣什麼?”
李劍銘一聽,正要想叫酒保來樣好酒,但是他迴心忖道:“前些日子我整天以酒澆愁,想藉酒來麻醉我的感情,讓公孫慧琴的影子,從我心裡褪去。但那只是一時的麻醉,我不會沉溺在醉鄉之中,我已經振作起來……”這些念頭飛快地掠過他的腦際。
於是他搖搖頭,對酒保說道:“我不喝酒,你給我來份飯菜,找你們這兒最拿手的菜給送來。”
酒保一聽楞住了,他忖道:“糟糕!這一下可沒賞錢可撈了。”
因為以他的經驗,他認為喝多了酒的客人,往往手頭較為慷慨,而清醒的人,卻經常沒有賞錢,故此他會如此想。
他見李劍銘衣裳華貴,故而不敢再嚕嗦下去,忙應聲下樓去了。
李劍銘這時正把視線投在底下的大街上,他依稀記得幼年時,偕同父親到洛陽來的情形,那時他還不瞭解,為河父親的眉頭老是皺在一起。
但現在他已能深切地瞭解父親當年的心倩,那是憂煩著他將殘的生命,憂煩著希望的落空。
就因為這樣,現在他已經失去了父親,那是為著他自己,才如此的。
一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身上的責任是那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