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四海飯店兩條街的地方有家五星級酒店,李修傑與安妮朋友會面的地方就在酒店的頂層總部套房裡。
因為豪斯的事耽擱了一點時間,安妮在來的路上一直擔心她那位朋友會等不及,結果兩人到了後屋裡連個人影也沒有,對方來的比兩人還要晚。
“抱歉,我朋友就在樓下,只是有點檔案要處理,會晚幾分鐘。”
安妮有點歉意地看著李修傑。
真牛。
我是不是也要給對方點臉色瞧瞧?
算了,為了生意,先忍了。
先看看來的究竟是哪位大神再說。
“沒關係,就當是來休假了。”
李修傑回道。
四海飯店生意那麼忙,自己跑到這裡來也算是忙裡偷閒。
從冰箱裡拿了罐啤酒,李修傑整個人橫躺在柔軟的大沙發上。
舒服。
一旁的安妮卻有點焦急,希望李修傑在她朋友面前可以懂點禮儀,不要這麼隨意。
禮儀?
你丫有求於我。
是你約老子在這裡見面的。
結果老子來了不見人。
現在竟然要讓老子在你面前講究禮儀?
李修傑裝著沒聽到的樣子,繼續躺在沙發上,還讓安妮給自己拿了包零食下酒。
一罐啤酒下肚後李修傑感覺火下了不少,這時房門直接被人從外面開啟,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用頭巾將大半張臉遮起來,剩下的半張臉被一副大墨鏡遮擋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種打扮應該是不想引起人們的注意,卻不知道起到了反效果,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成為人們的焦點。
“小......”
安妮見到來人十分興奮,直接跳起來就撲了過去,卻被對面的冰山美人給無情的打斷。
“安妮,他就是你說的人?”
即使隔著墨鏡,李修傑也能感到深深的鄙視。
不懂禮儀。
我是來和你講禮儀的嗎?
李修傑裝著沒看到、沒聽到的樣子,嘴裡嘎嘣脆地嚼著零食。
安妮意識到自己差點把朋友的名字叫了出來,警覺地捂住嘴,回頭看了眼依然躺在沙發上的李修傑,有點埋怨地說:“李,這是我朋友,你快點起來認識一下吧。”
李修傑這才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目光懶散地掃了眼冰山美人,打了個酒嗝說:“你遲到了。”
冰山美人大概想到是自己不對,不再談什麼禮儀,走到李修傑對面坐下。
“安妮說人有祖傳的藥劑,可以袪除疤痕。”
“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李修傑攤了下手,有點無辜地說。
安妮急忙在一旁講道:“李,之前我受了傷,不是你給我抹了藥後我臉上才沒有留疤的嗎?”
李修傑扭頭向安妮講道:“我確實給你用了祖傳的治傷藥,卻從來沒有向你保證過它有什麼袪疤功效。”
安妮卻鬆了口氣,用眼睛向冰山美人講道:“看吧,我沒有騙你。”
“你那治傷藥多少錢,我買了。”冰山美人有點豪橫地說。
你有錢?
有錢了不起呀?
“不賣!”
李修傑比對方還豪橫。
“你開個價吧,多少錢?”
冰山美人講道,依然用錢來砸人。
“給多少錢都不賣。”
李修傑不為錢所動。
冰山美人有點沒招了,抬頭向安妮求助。
安妮懇求道:“李,我朋友真的很需要那種藥,你就賣她點吧。”
“安妮,我之前向你提起的顧慮你和你朋友說了嗎?”
李修傑問。
坐在對面的冰山美人搶先答道:“安妮向我提起過,我不需要你負任何的法律責任,甚至可以現在就和你簽訂協議。”
李修傑將目光拉了回來,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冰山美人,嘆了一聲說:“抱歉,我這藥真的不賣。
不過,看在安妮的面子上我可以送你點。
可是,你得讓我知道藥用在了什麼地方,因為我需要知道藥效如何。”
一股寒氣從對面傳來,冰山美人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李修傑眼裡不過是一隻小白鼠。
很快,那股寒氣就消散不見,她確實需要那種藥。
稍作猶豫,冰山美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