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人們把流浪漢當成英雄一樣看待時,卻見流浪漢一臉平靜地向警察吩咐道:“好了,把他平放在地上。”
“先生,你的意思是鬆開他嗎?”
其中一名警察詢問,語氣和之前相比客氣了許多,以為流浪的用詞有誤。
既然男孩只是被幹果卡著了,那現在應該沒事了才對。
為什麼要平放在地上?
“不,我的意思是說把他平放在地上。”
流浪漢非常肯定地說。
兩名警察又一次相互看了看,然後滿是疑惑地將男孩平放在地上。
男孩非常“順從”地躺在了那裡,可以呼吸後他看起來已經好了許多,只是樣子看起來依然很難受。
“你這裡有威士忌嗎?”
流浪漢突然扭頭向李修傑問道。
經過剛才一幕,李修傑已經看出流浪漢是一個有本事的人,而之前自己竟然因外貌輕視了他。
“有,你等著。”
李修傑轉身就要回餐廳去拿。
“請等一下,我還需要一根管子和膠帶,最重要的是需要一把刀。”
流浪漢補充道。
“有,請等一下。”
李修傑快步跑進餐廳裡,拿了一瓶未開封的威士忌和一隻急救箱。
急救箱裡有流浪需要的一切東西,包括手術刀和管子。
這隻急救箱是李修杰特意準備的,裡面的東西非常多,儘可能的周全一些,即使有些東西壓根就不會用上。
可,萬一用上呢?
比如說現在。
流浪漢沒有急於開啟急救箱,而是先開啟威士忌往嘴裡灌了一口。
“真是不錯。”
流浪漢說著又喝了一口。
這傢伙是騙子吧?
是來騙酒喝的。
又有人將剛剛的英雄當成了騙子。
大概是怕自己喝醉了,流浪漢向李修傑講道:“我還需要一個杯子,大點的杯子。”
“好,馬上來。”
李修傑沒有問為什麼,轉身又為流浪漢取來一個可以盛半斤酒的杯子。
等杯子拿回來的時候流浪漢已經做好了準備,為手術刀消了毒,管子切成一根三十厘米的和一根六十厘米的。
將杯子裡倒滿酒之後,流浪漢將兩根管子插進酒瓶裡,然後又用膠帶將瓶口密封。
接下來,流浪漢用刀將男孩的上衣劃開,在他的肺部塗抹消毒液,拿著手術刀準備對男孩動刀子。
看到這裡,警察不能再無動於衷了。
“住手,把你手裡的刀放下!”
警察拔出配槍來指向流浪漢,阻止他這種當街殺人的行為。
流浪舉起雙手來,卻不慌不忙地講道:“他的右臂靜脈即將破裂,這是胸內壓造成的,我已經找到了病因,現在要為了做手術。
還是之前那句話,我可以什麼也不做,不過這個孩子要是死了的話你們就是兇手。”
警察槍口抖動,看了看一臉鎮定的流浪漢,然後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滿是痛苦的孩子。
僵持片刻之後,警察還是將槍口放了下來。
“md,你至少應該為他打點麻醉藥吧?”
“聽著!我會盯著你的,如果你不是在救他,而是殺他,我會是不會放過你的!”
......
在警察的嚴重警告中,流浪漢開始進行當眾“殺人”表演。
只見流浪漢在男孩肋骨之間開了個口子,然後將那隻較長的管子插進男孩肺裡。
“咕嚕嚕......”
酒瓶裡冒出氣泡來。
“天呀,是自制單向閥,可以阻止空氣回流!”
學過醫的女孩驚聲叫道,看著流浪的眼神已經變成了崇拜,差點就要以身相許。
直到此時,包括警察在內的“觀眾”才意識到眼前的流浪漢真的是在救人。
原來真的是醫生。
救護車的警笛聲由遠而近,急救醫生看到被救治過的男孩後來到流浪漢面前講道:“先生,我相信你具有相當專業的醫術,只不過我們需要進行一些登記,麻煩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豪斯。”流浪漢面無表情地說。
急救醫生拿筆的手顫了一下,抬頭盯著流浪漢講道:“先生,你能重複一下你的名字嗎?”
“豪斯,格雷戈·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