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起身笑道:“在下那就試試,望大家莫要見笑才是。”
任天琪推椅緩步上前,緩緩伸出雙手在酒杯兩側輕輕一拍,回身就座。
眾人見得桌杯未有二樣,大奇,均回頭看任天琪等待著。
只見任天琪微笑如舊。
慕容長恨滿臉不解,伸雙指酒杯中一摳,那酒杯應勢而出,竟帶出許木屑來。
慕容長恨一驚,伸指一觸桌面杯坑,木虛如灰。慕容長恨面如死會,看著杯坑呆呆發愣,嘴中喃喃道:“無相神功,鬼谷門的無相神功。”
第一章第五節遇刺紫竹林(下)054
其瞬息間臉sè又復,抬頭笑道:“天琪兄果然是藏而不露,十分了得,不知這手武林絕學竟叫任兄學成了,可喜可賀啊!只是不知又是何事竟惹得五位眉頭緊縮,亂了心智的,不妨道來聽聽?”
一點紅答道:“講來自是無妨,這亦是武林一樁公案,與在座各位皆有得牽連;在下又素聞姑蘇慕容多義舉,想必一但知曉了也不會置身於事外的。”
慕容長恨與風亦清聞言不解,皆抬頭注視著一點紅。
一點紅道:“想必二位聽說得生死薄一事。人傳生死薄現身,定有血腥案發生,但終就是傳聞,無人識得其真面目,更甭說真偽了。”
慕容長恨與風亦清連連點頭。
一點紅道:“三天前,揚州崇雅書院又出現了生死薄。”
“此次又有誰遭殺了?”慕容長恨急道。
一點紅道:“非但沒人遭殺,生死薄尚一時不見了。”
“那又是怎麼回事?”慕容長恨満臉疑惑道。
“昨rì書院生死薄又現,吾等五人前去一探,遭人驚嚇,未敢細看便各自迴歸客棧。未料晚上便有人遭刺未果,驚駭不已啊!”一點紅道。
“嗷,誰人遭刺了?”慕容長恨道。
“我,,來人中毒在先,未曾交手便破門而出,天琪兄說此人已煉成了天山派火焰掌。”唐生智道。
慕容長恨與風亦清驚大了眼睛,風亦清也早聞聽說過天山火焰刀,見眼下火焰刀現世自是談虎sè變,莫敢出聲,唯恐觸了黴頭。風幫主是老江湖了,自是知曉生死門與天山派沒一家是好惹的,還是小心置身於外的好。風幫主忙咳嗽了幾聲,以眼示意慕容長恨不要多管得閒事。
這慕容公子卻是興趣昂然,回頭對風亦清道:“啊呀,風幫主,這江湖原是如此熱鬧鬧騰的,天下竟有如此多異人奇事,坐居家中豈能識得其樂的?”
風亦清尷尬笑笑:“那是那是。”
慕容長恨回頭對眾人道:“記得在下家父曾說過,這生死薄確屬江湖一邪教所為,但決非傳說般為十殿閻羅所為,因十殿閻羅與家父乃多年交情,知之甚深。還有三年來這數起武林血案卻又與生死薄沒多大關連,全是一叫煙花盟殺人團伙所為的。”
眾人詫異,皆從未聽得“煙花盟”三字的。
慕容長恨道:“家父說,這煙花盟乃一專司暗殺綁票之團伙,手下遍佈天下,人人得以加入,人人得以租用,只要出得起價錢便可。而這天山火焰掌聽說卻是相當難煉。需赤身**坐爐火邊運氣調習,吸熱吐納,存碳熱于丹田,隨勁流遊走全身,循而往復,需熬幹雙掌油脂,皮硬似鐵,拓寬周身血脈,一年四季不斷,苦煉十年方可小成,能寒熱不浸,功力透體傷人心肺;再煉四五年可大成,揮手間可枯葉焦草,傷人以心肺枯竭,無藥可救。如要煉成火焰刀,卻非易事,仍需置身寒氣之中,先逼盡體內火焰內功,重煉火焰功,十數年方成。至此火焰刀可傷人於無形,揮手間自是一股熱浪,掌風到處則樹死木枯,如刀割斧刻般,甚為嚇人,此乃天山神功之一,近百年來唯一人煉成。”
一點紅道:“汝是說普天下只有崔新嶽一人會使得火焰刀?那豈不是崔新嶽天下無敵了?那偷襲唐兄之人莫非真是崔新嶽了?”
慕容長恨道:“家父是說,火焰刀普天下確實只有崔新嶽一人煉成,並且火焰刀也並非毫無破綻,煉火焰掌之人切不可掌破見水,如掌破見水,掌終就傷口不愈必爛,久爛則功失。至於說是煉成類似的火焰掌,江湖上還是有好多的門派的,異曲同工之妙啊。”慕容長恨說的是,憑其慕容家的家學yù想煉就火焰掌火焰刀的也非難事,其對此頗為自信。
眾人聞訊心頭總算略安心,不再過分忌諱這火焰掌了。
慕容長恨一拍任天琪肩道:“不知天琪兄有如何打算,如要挑戰生死薄,對付煙花盟,吾亦自算一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