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那可是我將要去的地方,也是我可愛嫵媚的媚妖同志居住的地方,魔剪門的人也去了麼?這個就叫做冤家路窄麼?不過我們好像也不是什麼冤家,至少在我眼裡不是的。
“如果他們真是去西都了,近段時間內應該不會回來了。”譚小蛋看一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莫又花,“莫當家也可以安心養傷了。”
“譚大當家,您的傷?不礙事吧?”中年醫生關切的問了一句。
“莫先生,我沒事,回去休息下就好了。”譚小蛋頓了下,對莫又花說道,“莫當家,我們先回甕寨了,如果有事,立馬派人去甕山找我。”
“小蛋,謝謝了。”莫又花說出這幾個字彷彿都是很費力的,然後又把目光落在我臉上,“飄飄妹子,謝謝你。”
我走近床邊握了下她手,“姐姐安心養病。”
回甕山的一路上蕭月白都沒說一句話,一直跟在我旁邊,在山形陡峭處適時伸手拉我一把,而胡三四人因為沒拿到解藥,也跟著我們回了甕山。
蕭月白的沉悶連帶的使我的心情也沉重起來,隱隱感覺一定跟魔剪門去西都有關係。
回到山寨,眾人見我們安然無恙返回,都興高采烈,對我那個熱情更像是奉若明珠,一口一個夫人叫的那叫一個歡,而我沉浸在眾人火熱的包圍圈裡,卻沒有一絲歡快,不時去看蕭月白微微皺眉的神色,偶爾他會抬頭看我一眼,但撞見我回視的目光之時,立馬就匆匆收回,我知道他肯定在想事,而且這個事可能與我有關。
太陽終於在我與蕭月白交錯相望的目光裡掉進某個山谷,群山又都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甕寨一個接一個的火把都被點亮,將夜空上點點星光都照的眨著迷茫的大眼,找不到自己身上的光芒。
“蕭月白,咱們什麼時候趕往西都?”我不是個能安靜浸入沉默中的人,不過能陪著他沉默了幾個時辰,已經算是我忍耐的極限了。莫又花的事已經結束了,而遠去西都的魔剪門似乎在近段時間內也不會再殺回來了,血洗五指山的事可以先告一個段落了,那麼我們是否應該啟程了?
可蕭月白仍然選擇不說話,端坐於椅上慣性般的保持著沉默,而我卻開始著急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股激流沒有任何預兆的湧上來,在胸內橫衝直闖,一個堅定而又急切的聲音叫囂著衝出大腦,我要啟程,我要去西都,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