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北一點頭道:“不錯。”
李凌風道:“萬一我要是敗在徐老之手,徐老可否等明天郭家母子平安上路之後再動身回直隸去。”
胡三忙道:“兄弟……”
徐振北神情一肅,毅然說道:“你的意思我懂,這我辦得到。”
李凌風提刀抱拳,道:“徐老,李凌風這裡先謝了。”
胡三跨步上前,望著徐振北道:“徐老……”
李凌風突出一指點上胡三腰後,胡三沒防著李凌風有這一手,應指而倒。
李凌風伸手扶住了胡三,把他輕輕放倒在地上,道:“徐老知道,這位鐵頭胡兄性情剛烈。”
徐振北點頭道:“這個我知道,看來尊駕動手一搏之心甚決。”
李凌風道:“徐老奉命行事,我本不想讓徐老為難,我也無意拒捕,更明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是我有未了之事,我有我的不得已,還請徐老原諒。”
徐振北兩眼放光,一點頭道:“好,咱們這麼辦,你要是敗在我手下,二話別說,請跟我到直隸總督衙門去歸案,讓我把差交了,要是你能勝我一招半招,我帶著人扭頭就走,讓總督衙門另請高明去。”
他一招手,身後一名漢子雙手遞過一把長劍,他拔劍在手,把劍套往後一遞,把長劍緩緩抱在胸前,凝立不動,行家—伸手,便知有沒有,有時候不用伸手便能知道對方有沒有。
李凌風見徐振北這淵停嶽峙般氣勢,就知道胡三絲毫沒誇張,對方確是一代劍術大家,恐怕是他生平僅遇的勁敵。
本來也是,直隸是最重要的一個地方,直隸總督也是內廷最看重的封疆大員,徐振北能當上直隸總督衙門的總捕,豈是等閒。
李凌風不敢輕忽大意,當即一定心神也抱刀於胸。就在這時候,他聽見身後有了動靜,他聽出出來的人是潘剛,當即道:“潘兄請把胡兄抱進去。”
只聽潘剛在身後道:“兄弟,不是你援手,姓潘的跟郭家母子這幾條命早沒了,把你絆在這兒不能走的也是我們幾個,如今你有事兒,姓潘的我豈能在屋裡待著。”
李凌風道:“潘兄,這是一場很公平的搏鬥。”
潘剛道:“我不管,有誰要動兄弟你,他得先把姓潘的這條命拿了去。”
李凌風道:“潘兄怎麼不看看我是怎麼對付胡兄的,李凌風現在雖然是個欽犯,但他還有他的骨氣,請潘兄別弱看他這個。”
潘剛沉默了一下之後沉聲說道:“好吧,兄弟,我聽你的,可是姓潘的我得把話說在前頭,萬一你落進了直隸總督衙門,姓潘的我就是鬧個天翻地覆,把這條命賠進去也要救你出來。”
過來抱起胡三轉身走了回去。李凌風口齒啟動,欲言又止,旋即望著徐振北道:“徐老小心,我要進招了。”
刀口往外一翻,閃身要動,只聽幾丈外夜色中傳來了幾聲叱喝!李凌風為之一怔,馬上回刀收勢。
徐振北雙肩一聳,道:“看看去,是哪一路的江湖朋友伸手。”
一名黑衣漢子轉身飛掠而去,一轉眼工夫又掠了回來,一欠身道:“總座,來人自稱七殺教……”
李凌風心頭猛地一亂,雙眉揚處,震聲發話道:“七殺教哪位在此,容李凌風一見。”
一頓望著徐振北道:“徐老,請下令放他們一個進來。”
徐振北一招手,剛才那個黑衣漢子又輕身飛掠而去,片刻之後帶來了一個黑衣蒙面人。
李凌風道:“尊駕是七殺教中人?”
那黑衣蒙面人道:“不錯。”
李凌風一聽這話聲馬上聽出這黑衣蒙面人是鎖魂鞭閔雄,當即道:“貴教到此何為?”
那黑衣蒙面人道:“奉教主之命前來助李爺—臂之力。”
徐振北看了李凌風一眼,李凌風裝沒看見,道:“貴教的好意李凌風十分感激,這是李凌風的私事,而且這也是一場公平搏鬥,還請貴教不要插手。”
那黑衣蒙面人道:“李爺原諒,我等奉教主之命前來,不解李爺之圍不敢擅退。”
李凌風雙眉微揚道:“貴教本是一番好意,但李凌風不敢領受,倘若貴教堅不肯去,那李凌風我也要請貴教原諒,我要先助這位直隸總捕把貴教中人逐出這場搏鬥以外,閣下是不是有意思先試試李凌風的刀。”
邁步走了過去。
那黑衣蒙面人一怔忙往後退去,道:“李爺這是……”
李凌風道:“我請閣下原諒,來日若有機會見著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