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在結束了晚誓之後,松方和毛利為了挑戰座禪,向著佛堂走去。兩個人邊走邊小聲地交頭接耳。
雖然還不到大浴場那個程度,但是既然能同時接待三十個人,浴室也是很寬闊的,足以讓五個人一起洗得舒舒服服的了。
不過自己這些人是作為三浦的同學而來的,自然要讓身為客人,又比自己年長的佐倉他們先洗,然後透他們才去洗了澡。
那之後大家雖然是去一起吃了晚飯,但是……
包括三浦在內的四個醫學學生,佐倉和稻葉,擺在六個人面前的,是一碗大麥飯和一個菜一個湯,其他只有醃魚而已。盧卡斯不是參禪者,何況又是正長身體的高中生,所以他在母屋那邊單吃普通的飯菜。
“粗茶淡飯也是修行的一環--可是話雖這麼說,這對平時都吃得飽飽的人來說是有點難以忍耐呢。”
“修行的僧人們至少都要過一年這樣的生活嗎?真是太辛苦了啊。”
佐倉和透苦笑了起來。
但是飯菜的量明明都這麼少了,稻葉卻還吃剩了下來。
是原本就飯量小,還是沒有食慾,又或者是單純不合口味呢。
“喂,稻葉,你這就吃不下啦?”
“嗯。”
“太可惜了。浪費食物會遭神佛懲罰的哦。”
佐倉不在意地伸手拿起同伴的碗來,把剩下的東西都撥進自己的碗裡。
“佐倉……!”
稻葉像是在責備佐倉粗魯的舉動一樣,瞪了他一眼,可是馬上又轉開了視線。
他還是一樣,就連對同來的佐倉,也都只交換最低限度的對話而已。雖然他看來並沒有恐懼與他人交往的毛病,但卻會近平病態地避免與他人對視。
不管關係怎麼熟,好歹也是前輩同事,用這樣的態度對待人家未免也太失禮了吧。
透雖然對他的態度感到不快,但是作為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些什麼,
只能做壁上觀。
進了佛堂之後,他們走向自己的座位。但是從打一進佛堂開始,就連走路都有了固定的作法。左手的大拇指放在手心內,握成拳頭,輕輕放在胸前,再用右手的手掌覆蓋在拳頭上。這個姿勢叫作“叉手”,走路的時候必須要保持這個姿勢才行。
然後等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要向兩側的人進行問候,這叫“鄰位問訊”,問候背後的人則叫“對坐問訊”。然後面向著牆壁,雙腿盤起坐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