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假結束之後就是考試了,你們要加油啊--啊,對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教授以為他在學習中碰到了什麼難題,透搖了搖頭。
“不是這樣的,我們被捲進案件裡去了,想請您幫忙。”
‘案件?’
“是的。其實是……”
透簡短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做了說明,他聽到電話的那頭傳來了教授吸氣的聲音。
‘……又來了嗎。在樹海底下溺水,被可疑的男人綁架,在大學祭就正好身在殺人案件的現場,還被當作嫌疑犯--你今年是不是本命年啊?’
“男人的本命年不是25歲,42歲和60歲(注:日本對本命年說法與中國不同。)嗎?那我還沒到呢。不過說不定是被什麼給作祟了吧。”
‘回去的時候到附近的寺廟裡拜一拜神佛吧,可以除掉厄運的。’
就算是偶然,扯到怪事的頻率也未免太頻繁了一點吧。教授為了透切身打算,說出了不像是搞科學的人該說的話來,可是透卻說:
“我現在就在寺廟裡呢。看來是我平日的所作所為太差勁了吧。”
在神佛的手心底下遭到災難又該怎麼處置啊,透苦笑一聲。
‘……那就兼作新年初詣,去神社拜拜好了。你要拜託我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因為御遺體存在可疑點,今天下午要送到K大學的法醫學教室做司法解剖。如果您認識那裡的老師的話,能請您聯絡一下,讓我也參加嗎?”
‘你說你要見習驗屍?’
“是的。因為我本身也有很多疑問。為了解決這疑問,請您務必幫我一個忙。”
因為經常會召開學會或者研究會進行交流,所以研究同一分野的醫學界同事之間彼此都很熟悉。
出自名大學的人也有相當多的人擔任其他大學的教授,像帝都大學的人成為K大的教授,或者K大出身的人成為帝都大學的教授,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的。
而且地方的國立醫科大學也會受到立於學科頂點地位的帝都大學的影響。事實上來說,新成立的私立醫科大學也基本都處於帝都大學和K大學的支配下。
也就是說,只要身為帝都大學的教授,就掌握了絕對的權力,在全國各地都有了派閥與人脈。
‘的確我和K大的早坂教授是朋友……’
宇都宮嘆了口氣。雖然他很高興透在學問上有好奇心,但是對於像對兒子一樣疼愛透的他來說,一定不希望透跟危險的事件進一步扯上關係的吧。
“拜託您了,老師。畢竟和我們住在一起的人就死在我的眼前,我想用自己的眼睛來判斷他的死因啊。”
‘……既然你都說到這個程度了,那我就試著拜託看看好了。可是你只能見習哦!絕對不可以亂插手搜查的。’
“謝謝您!”
即使知道對方是看不見的,透還是深深地鞠了一躬,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七章
過了中午十二點的時候。
“喂,你們要去哪裡?”
見透和三浦要出寺門的樣子,門邊的上野叫住了他們。
“我說過禁止外出的吧。”
“去K大學。我要去見習一點開始的司法解剖。”
“你說什麼?”
聽了透以淡淡的口吻說出來的回答,上野的眼睛都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了。
透過宇都宮教授拜託了大教授的結果,透得到了OK的回答。而三浦用車子來送不熟京都地理的他過去。
“執刀醫生早坂老師給了我見習許可。如果您懷疑的話,就請您去確認吧。”
“等、等一下!”
上野慌忙打了個電話,最後還是恨恨地咋了咋舌。
“你,你到底是什麼啊。”
“……請您不要說我是什麼,我是帝都大學醫學部的學生。”
在透表情認真地這樣回答著的時候,上野的部下跑了過來。
“怎麼了?”
“剛剛警署那邊來了電話,關於的事情,青森縣的警察那邊來了聯絡。”
“為什麼青森那邊已經知道了?我們也才剛發現沒多久啊?”
上邊一頭霧水的,一定也不知道怎麼回應吧。上野說。
“就是啊,我們被訓了一頓,說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部下歪了歪頭。
“而且啊,竟然麻藥取締官事務所都出動了。據說情報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