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對於這一點,我向您道歉。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接受採取指紋。”
透並不是想要炫耀自己的知識,只不過是想協助搜查而已,既然這讓刑警感到不快了,那就還是什麼都別再多說的好。但就在透決定就此閉口的時候--
“失禮了,檢視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其他的刑警走進了房間,對上野耳語了幾句。
“……這樣嗎。”
接受了報告之後,上野再次看向了透。他的臉上泛起了複雜的神色。
“根據鑑識課的調查,死亡推定時間似乎在午夜一點到一點半之間。如果進行解剖的話,應該會知道得更準確一些。”
那麼,透那三小時的推定可以說是猜對了的。
到底是他真的很優秀,還是隻是單純地碰對了呢?還是說,他從一開始就“知道”……?
見上野打量自己的眼光裡混進了懷疑的神色,透嘆了一口氣。弄得不好的話,自己真會被當犯人來看的。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時候還不清楚是自殺還是他殺,為了查明真相,遺體今天下午要搬運到K大學去,進行司法解剖。”
上野轉向佐倉,進行了說明。
“二位是青森人吧,現在已經通知過家屬了嗎?”
“沒有……”
佐倉支吾了起來。
“那麼,就由我們來聯絡了。如果你知道稻葉家人的聯絡方式的話,請告訴我們。剛才我看過稻葉先生在申請用紙上寫的住址,但是打了電話,卻沒有任何人來接。”
進行司法解剖是不需要死者家屬的承諾的,但是之後卻必須得要親屬來領屍來行。
“稻葉先生是獨身居住的嗎?”
“--應該說他是無依無靠才對。”
“啊?”
“他是孤兒。所以就算聯絡也……要通知的人,也只有職場的上司而已了吧……”
佐倉的聲音低了下去。
“這樣嗎。”
知道並沒有家屬會接收遺體之後,刑警們露出了很為難的表情。
可是,不管怎麼樣,也必須要先查明死因才行。
如果是自殺還好,如果是他殺的話,犯人在這五個人裡的可能性就很高。而且他們全都不是京都本地人,直到事態徹底查清,他們都必須得滯留在這裡了。
“請問各位預定在這裡留多長時間?”
“我是三天兩夜的行程,明天白天就要離開了。”
“我們要在這裡打擾到二十八日,可是……”
既然發生了這種事件,學習會也開不成了吧。今後寺廟首先要面臨物質上的問題,必須要把成為案件現場的浴室徹底改裝了才行。接著是精神問題,為了平靜信徒們對清淨之地被鮮血汙穢的動搖,一定還得舉辦個什麼儀式。
“我知道了。不過能不能請各位在寺裡等到解剖結果出來呢。以後視情況而定,說不定也要延誤各位回青森或東京的時間了。”
“這是說警方認為我們有嫌疑嗎?”
“不,現在還沒有查明到底是不是殺人事件呢。只是有這個可能性,希望各位留心一下就是了。”
見毛利皺起了眉頭,上野淡淡地這樣說道。
“……還有,我能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嗎?”
“二樓和三樓可以隨便使用,但一樓暫時禁止進入。用餐和入浴請在別處想辦法解決吧。”
不用警方說,誰也不會想去泡成為了血海的浴池的吧。松方聳了聳肩膀。
他們在沉重的沉默中,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喂喂。抱歉一大早就打擾您。我是水城。早上好。”
‘啊,你好。’
“我是不是打擾到您休息了?”
‘不,沒關係。已經吃完早飯了。’
像是為了讓顧慮的透放心一樣,他以更加爽朗的聲音這樣說道。
‘現在你在哪裡啊?聽說你去三浦君的家了……’
透在放寒假之前,就對宇都宮教授做了說明,因為要和一個班的同學去學習,所以暫時無法參加解剖。宇都宮教授也給了他許可。
教授一直很擔心透沒什麼朋友,知道他要和醫學部的同學們去合宿,感到非常高興。甚至發下命令,讓他絕對要去參加,喜悅地把他送了出去。
“是的。我現在在三浦先生的老家。和松方同學與毛利同學在一起。”
‘這樣嗎。你們學習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