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拼殺,成立‘風雅’,讓‘弦之花月’之名傳遍整個無限城,他日日等,夜夜盼,到頭來,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噩耗!”
“噩耗?!他……,真的一直在等嗎?他真的一直相信他的姐姐會回來嗎?也許他姐姐只是在騙他,她根本就不回來,也許她根本已經忘了有一個關心她的弟弟,她根本就不配當他的姐姐!”我語無倫次的說著,悔恨已經佔據了我的心房,控制了我的思想,我現在恨死自己的懦弱和膽怯。
“你住口~!”冬木士度緊緊扼著我的手臂,滿含憤怒的眼神狠狠的盯著我。
“嗖~嗖~”幾聲破空之音向我襲來,我沒有躲,反倒是冬木士度幫我把那幾根鋼針給打了下來。
十兵衛冷冷的盯著我,“你要再說我就殺了你!!”
我一把甩開了冬木士度的手,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對著十兵衛和花月喊著,“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在乎那樣不負責任的姐姐?為什麼你們要為那樣懦弱無能的姐姐難過?”
這次不用十兵衛動手,話音未落我的脖子已經被冰冷的弦絲所纏繞,花月的臉近在咫尺,他冷漠的臉上那充滿恨意和絕望的眼神讓我窒息,“你要是再說一句我姐姐不好的話,我就殺了你!”冰冷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卻更加的讓我心痛。
他不僅僅是那個我幾天前見到的溫柔微笑的花月,他也是風雅的首領,讓無限城的那些不良住民聞風喪膽的“弦之花月”,只是現在他的弦絲卻纏繞在我的脖子上。
我笑了,笑得悲涼,笑得不堪,“值得嗎?值得為那樣不堪的姐姐殺人嗎??”現在的我,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花月那如印月清潭的眼睛微微眯起,殺意驟聚~!
我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弦絲在慢慢收緊,有溫熱的液體劃過鎖骨流進衣領,我沒有動,只是悲傷的看著花月,是我害了你。
冬木士度擔心的看著這不可控制的局勢,現在幾乎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馬克貝斯的聲音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士度,你受傷了??”馬克貝斯小小的身影站在士度旁邊,擔心的看著士度垂下的手指。
冬木士度疑惑的抬起手,眼睛瞠的大睜,他那蒼勁有力的手掌上全是殷紅的鮮血,還有幾滴順著手指滴落,剛剛一心注意著那邊事情的發展,根本沒有發現自己手掌的異樣。
迎著馬克貝斯和銀次擔心的目光,冬木士度把視線落在了和花月對峙的我的身上,喃喃的說,“我沒有受傷,這是她的血!剛剛用力抓她的手所流出的血!”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嗚~
米想到有那麼多的大大支援偶吐血啊~~
偶要長評~~
怨念啊~~
(躲到牆角畫圈圈的某K……)
衝突與混戰
身後冬木士度的話我不是沒有聽到,只是我已經無心去管了,脖子上的弦絲越來越近,我幾乎已經窒息了,十兵衛只是在旁邊看著,我知道他從來不會阻止花月的任何決定,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銀次也沒有阻止花月,不管他將來是如何的善良,如何的陽光,現在的他是雷帝,是無限城不良幫派少年的領導者,是花月的生死之交,而我,對於他來說,充其量只是一個見過兩面的陌生人而已,也許還有我剛剛的話也激怒了他,所以他也不會阻止花月。
馬克貝斯和筧朔羅更加不可能阻止他,冬木士度左右看看,微皺著眉頭,“花月,你……”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異變突生……
“轟~”的一聲已經少了一面牆的荒屋再次被轟塌了一面牆,塵土飛揚之間躥出一個身影,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隻屈指成爪飽含力量的手掌毫不猶豫地轟向被恨意焚燒的花月。
花月就像沒有看見一般一動不動,在他即將被襲擊之前,十兵衛動了,他衝上前,抱著花月後退,堪堪閃過了那石破天驚的一擊,交換的,是花月剛剛站的地方被砸出了一個大大的坑。
花月退離了危險,同時被強行抽走了我脖子上的弦絲,隨著弦絲的離開帶起一陣飄灑的血雨,我的身體軟軟的滑下,卻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抬起頭,迷離的視線看到熟悉的晶亮黑眸,和標誌性的亂糟糟的黑髮,面對著他滿含怒火的眼神,我只能討好的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阿蠻~!”
面對我的微笑,他的臉色沒有絲毫的好轉,緊緊地抱著我,他抬頭盯著被十兵衛抱住的花月,不語。
我抓住他的衣襟,艱難的湊近他的臉頰,“阿蠻,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