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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著我的鈴鐺找花月去了,我的天啊,我怎麼現在才想到,真是豬腦子~!

我心裡慌得像有一把火燒一樣,手忙腳亂的下床,卻無力的跌倒,傷口上傳來陣陣的刺痛,肯定是又裂開了,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掙扎著爬起來。

“你幹什麼?!”卑彌呼驚呼一聲,趕忙上前扶住我。

我抓住她的手臂,“我有急事,必須離開,謝謝你們救了我。”

“不行,”卑彌呼強行把我安回床上,“你現在這樣能去哪裡,等傷好了再說。”

“沒有時間了,我已經沒有時間了,”我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讓我走,我必須走。”

卑彌呼沉默了一會兒,“那你等我哥哥回來再說。”

我搖頭,心一橫,用力拽過她,一個手刀敲在她的後脖頸,接住她軟下的身體放在床上,我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間。

顧不上身上的疼痛,抓起廳堂沙發上我那件破爛的牛仔服,外面罩了一件大大的外套遮住自己身上那觸目驚心的染血繃帶,我向著無限城飛奔而去,花月,等著我,一定要等著我,你千萬不可以出事,不要讓姐姐後悔沒有認你。

無限城還是一如上次那樣危險、死寂而萎靡,只是這次他們那不懷好意、貪婪、嗜血的目光無法再激起我心底哪怕只是一點的波瀾。

我抵抗著大腦一陣陣黑暗的侵襲,穿梭在廢墟之間,終於找到了那被銀次給毀掉一面牆的荒屋。

慢慢的走進荒屋,心臟那狂跳的“砰~砰~”之聲,彷彿就近在耳邊,屋裡和屋外那簡直就是兩個世界,屋外是夕陽西下,漫天彩霞,屋裡卻是冰冷的壓抑。

銀次坐在地上,兩手架著膝蓋低頭不語,馬克貝斯坐在他的身邊,臉上滿含著不安,冬木士度靠牆站著,表情陰沉混著擔憂,朔羅坐在他和馬克貝斯之間,臉上還有未乾的淚水。

花月……,花月呢?!

我視線遊走,終於在最裡面的牆角下找到了他,他坐在地上無力的靠在十兵衛的肩頭,眼神空洞無光的看著手指發呆,他的手指上……

我瞳孔驟縮,那是兩個小巧的鈴鐺,鈴鐺口上有散亂的弦絲落下,原本應該是銀白光滑的鈴鐺上沾染著一絲一絲的血跡~~

那是我的鈴鐺!赤屍藏人果然來過~!

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其他的人也只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多餘的表情,倒是冬木士度很不爽的盯著我,“你又來幹什麼?”

“我為什麼不能來?”我機械的開口,眼神卻沒有離開花月。

“這裡不歡迎你,你最好立刻給我滾!”冬木士度的聲音裡有著濃濃的火藥味。

“為什麼?”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腦子裡、眼睛裡就只有花月而已。

“說了不歡迎,你聽不懂嗎?”冬木士度憤怒的錘著牆壁,“你這女人,每次來都會出事兒,上次是馬克貝斯受傷,這次是花月……。”

“花月怎麼啦?”他的話終於引起了我的注意,花月,怎麼啦?

冬木士度瞟我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用悲傷的眼神擔心的看著像沒有靈魂的破娃娃一樣的花月。

得不到他的回答,我慢慢走到花月的面前蹲下,無視十兵衛那防備、惱怒卻混雜著擔憂的目光,我的心裡、眼裡只看到花月,我小心的問,“花月,你怎麼了?!”我的聲音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忐忑不安的問著要責罰我的家長。

花月的眼神空洞,對我的話不聞不問,“花月~,花月~!”我一遍一遍輕喊著,卻不敢大聲,生怕嚇到他。

冬木士度大步的走過來,“嘖~,你這女人有完沒完,關你什麼事啊?!”邊說著他一把拉起我,就要把我拖走。

“你放開我!”我歇斯底里的叫著,掙扎著,“你放開我,我做什麼也與你無關!”

“你……!”冬木士度惱火的瞪著我,手上的力度加重,我卻已經沒有了疼痛的感覺。

銀次走到我面前,表情很嚴肅,沒有了上次見時的可愛和迷糊,“你不要鬧了,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都請你保持安靜,花月……,花月他剛剛失去姐姐,心情極度糟糕,請你不要去打擾他!”

“姐……姐姐?!”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機械的發著疑問。

“是的,”朔羅也站了起來,心疼的看著花月,“花月有一個姐姐,三年前為了救花月而失蹤,她曾經向花月承諾過一定會來無限城找他的,花月一直這麼相信著,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曾離開過無限城,他在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