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道:“貓娃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同屋同床,有何不可?”
貓兒紅著臉,拉銀鉤入屋,不敢看任何人,心裡罵道,銀鉤怎就如此厚顏?
癲婆娘看出貓兒心想,連日觀察下來,也發現銀鉤雖然放蕩不羈,言語刻薄,但對貓兒卻是極好,而貓兒只有與銀鉤在一起,才會朗聲大笑,紅臉呢語,大腦脾氣,完全一副幸福媳婦的嬌俏模樣。無論作為貓兒娘還是貓兒娘娘,她只想貓兒快樂。至於如何選擇感情,她教不了貓兒經驗。畢竟,她在感情上是個徹底的失敗者,唯一值得驕傲的,便是生了這個重情重義的貓兒。
吃過晚飯後,銀鉤故意逗弄有些發睏的貓兒,一攬衣袍,學起她跛足的樣子。氣得貓兒一路追銀鉤追回了屋子,將其狠狠撲到,一口咬在銀鉤的胸口上!
銀鉤哈哈大笑,直嚷道:“狠點,狠點,若撕咬不下一塊血肉,便是你無能!”
貓兒氣得拳打腳踢,銀鉤反撲上去,齜牙就要啃咬貓兒的頸項。看樣子,若不撕咬下一塊血肉便不會罷休。
小白團以為銀鉤要傷害貓兒,突然躥出,張開利爪就要撓銀鉤眼睛!
銀鉤哪容得它放肆?就在小白團飛來時,銀鉤一手抓住,轉而將小白團扔到毛慄上。
小白團在滾圓圓的栗子中一番掙扎,一不小心滾到了削蘋果皮的匕首上,生生將自己的爪子割破,痛的嗚嗚直叫。
貓兒忙跑去檢視小白團的傷口,小白團卻因手上變得異常警惕,竟在貓兒伸手時一爪子撓下,在貓兒手腕劃出四道血口。
貓兒一驚,只覺得手腕處那一條銀色長蟲變得暴躁,身體似乎被分成五段,在她的手腕處痛的扭曲起來。
貓兒有些慌了,想起“西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