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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不可能提出和堅持以生產為中心,這實際是最初也是最重要的撥亂反正。”

樹猶如此,人何以堪(3)

這讓剛過而立之年的郭鳳蓮感到猝不及防,她似乎已經感覺到,大寨執掌了16年的中國農村建設大旗將從自己手中悄然滑落。

1980年11月,###中央83號檔案轉發了山西省委《關於農業學大寨運動中經驗教訓的檢查報告》。檔案指出:歷史已經證明,把先進典型的經驗模式化、絕對化、永恆化的做法是錯誤的,有害的。

郭鳳蓮當時思想上有點接受不了,尤其是在參加各級會議的場合,當人們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她的時候,郭鳳蓮如芒刺在背,著實難受。

1980年9月,郭鳳蓮收到了一份意外的通知。這份來自昔陽縣組織部的通知說:即日起你調離大寨村,工資定為行政24級,工齡從今天算起。郭鳳蓮默默地離開了為之奮鬥了近17年的大寨。

那天,郭鳳蓮向宋立英告別時,忍不住哭了,哭完後說:“還是走了,服從黨的調動。”

同月,在北京,陳永貴向第五屆全國人大三次會議提出“辭去國務院副總理職務請求”,得到批准。1983年春,他寫報告給###中央,請求到基層工作,被分配到北京東郊農場當顧問。

小崗村農民1978年冬天的冒險,在一年多後,變成了近1/3中國農民的選擇;又過了7個月,這個數字變成了4/5多。1982年的第一天,###中央發出第一個關於“三農”問題的“一號檔案”,明確指出包產到戶、包乾到戶或大包乾“都是社會主義生產責任制”。1984年,99%的農民選擇了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中國的農村煥發出重生般的活力。

大寨的道路成了過去時。

然而,郭鳳蓮和大寨的轉身卻顯得格外艱難,對於包產到戶,大寨人確實在很長時間都想不通,接受不了。宋立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