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全這樣的人,應當是見多識廣的。為什麼像他這樣的人,聽到我不再自稱佛爺了,也像一般百姓那樣,像死了爹孃,一樣的驚恐萬狀?
我向前一步,扶起洪秀全,道:“先生快快請起,我不是早有法令嗎?中華兒女堂堂正正,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其他的任誰都不跪!”
“佛爺您千萬不要走啊,不要丟下我們這些窮老百姓不管啊!”洪秀全急得淚都流出來了。
“誰說我要走?您放心,天下沒得太平之前,我是不會走的。”
洪秀全抹了把眼淚,激動的說道:“不走就好,我還以為佛爺放棄稱號,是打算迴天庭去了!現在的天下,皇帝可以沒有,但決不能沒有佛爺!這天下要不是因為有了佛爺,我們這些百姓怎能過上好日子?”
“哦?你們過上好日子了?怎麼個好法?和我說說!”我一聽到洪秀全像自己這樣的百姓過上好日子了,感覺到自己多年的努力沒有白費,心底猛的興奮起來。
判斷一個政府的好壞,不是看這個政府立了多少漂亮堂潢的“形象工程”,建了多少高樓大廈,也不是看軍隊打了多少勝仗,更不是看經濟增長了多少個百分點,而是看百姓是否過上了好日子,而且這個好日子是不是越來越好。因為前面的東西很虛,好處落不到百姓身上。“形象工程”的結果是城市變漂亮了,當官的升職了,百姓受苦了;大廈建了,但住進去的可不是百姓;軍隊打了勝仗,意味著子弟兵血撒疆場,白髮人送黑髮人,烈士家屬除了光榮稱號之外,剩下的只有“孤苦伶仃,又命苦”;國民經濟增長了,要看誰是受益者,如果社會貧富懸殊,百分之幾的人佔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社會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