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春,長沙》,就忍不住的將景與詞互證一回。我這才發現,詞無論寫得多麼好,都無法與當前的美景相比肩。可是為什麼,許許多多的人都會被這首詞打動呢?原因在於,讀者心裡首先有了這蒼茫的江景!只有心中已有了這江景,然後再讀到一首恰到好處描述江景的詞,將自己記憶中的美景勾引出來,引起了共鳴,這才覺得這首詞的優美。所以文章的好壞,不在於言詞如何優美,而在於讀者記憶中的相關景象是否深刻。這種記憶越是深刻,讀到相關文字時,引起的共鳴越大。也就是在寫作手法上常說的,‘文章不在文章中,而在文章之外。’。
同樣的道理,一個國家國體的好壞,並不在於國體的本身,而在於百姓自身的感受。百姓如果認可這種國體,就會與這種國體共鳴,這種共鳴程度越強烈,百姓就會認為這種國體越好。可是中國那麼大,民族那麼多,膚色和文化各異,任何一種現存的國體都無法滿足所有人的胃口。那麼,有沒有可能新創一種國體可以讓全中國的人都認可呢?
當廚師的都知道,眾口難調,何況是十億人口!要想人為的定下一種制度,讓所有人都認同,讓所有人都滿意,這根本不可能的。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不讓百姓自己當廚師,自己給自己做菜呢?
自己管理自己!自己定的制度,才是最符合自己的,也就最能引起自己的共鳴,能夠引起自己強烈共鳴的制度,那怕在別人眼裡看來是極其荒謬的,也會被認為最好的。既然解決國體的思路有了,其他的問題,一切都可迎刃而解了。”
“自己管理自己?自治?”一個路人,聽完我的話,在一旁插了一句。
此時我身邊的兩個警衛被我的一大通話,一大堆因為所以,搞得頭昏腦漲,還在迷糊之中。沒想到竟讓一個路人給抓住問題的關鍵了。
我看了眼前的這個路人一眼,這個人打扮很普通,一身灰布衣,身後揹著一個竹製藥箱,褲管捲到了膝蓋,頭戴一頂草帽,衣袖也捲了起來,露出一雙粗糙的手。國字臉,兩隻大眼炯炯有神。這人雖是平民打扮,但那英挺之氣,卻是噴薄欲出。
我向他施了一個普通的輯禮,問道:
“敢問,這位先生尊姓大名?”
“洪秀全,廣東人氏。洪不過是落地秀才,不敢稱先生。”
“什麼?你就是洪秀全?”我驚得沒差點跌到。這位歷史上的太平天國的皇帝,鬧騰了十四年,將滿清折騰得奄奄一息,嫌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還不足,非要搞四宮七院八十一妃的洪秀全!
新政府久尋不著的洪秀全,現在竟與我在湘江邊偶遇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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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國體(2)
“先生難道認識我?”洪秀全自己也覺得奇怪,自己很有名嗎?怎麼在長沙都有人認得我?
“哈哈,豈止認識,我還知道你的一切!”
“知道我的一切?”洪秀全更加奇怪了。
“對!”我哈哈大笑幾聲之後,將洪秀全的生平簡歷一一道來,洪秀全驚得如同見了妖怪。
“莫非,先生也是本鄉之人?”
“非也!”
“天下如此清楚洪某之事的人除了洪某自己之外,別無他人!除非……”
“除非什麼?”我含笑問道。
“除非先生是無所不知的下凡神仙——壽佛爺!可是壽佛老爺怎麼會是你呢?”洪秀全睜大了眼,仔細打量著我。我身著的是一身普通的衣服,一頭短髮,身材高大白胖的我,雖有些特別,但我這身打扮,並不出眾,所以洪秀全一時猜不透我的身份。
壽佛教只是我利用來加快統一程序的工具罷了,宗教在先期有著強大的凝聚力,但是到了後期,難免會成為絆腳石,所以我不斷的淡化宗教的影響力。我早就不穿僧服,頭髮也蓄了起來,為了進一步限制壽佛教,我還打算將之拆分為幾十個支派。不過,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我一時還定不下來,只好先擱置起來,等時機成熟再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
“莫非,莫非……您就是壽佛爺?”洪秀全的眼睛瞪得有酒杯那麼大,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
我含笑說道:“我正是龍居士!佛爺之名請不要再說了,從今往後我不在是佛爺!”
洪秀全聽完,大吃一驚,騰的一聲,跪了下來:“萬萬不可啊,沒有了佛爺,叫我們這些老百姓依靠誰啊?”
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像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