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寧大人,以及寧小姐無需為我擔心。待涼州城事了之後,便回幷州城一會。”
“是,屬下遵命。”
沒有絲毫猶豫,耶律由基和耶律遲國,再次單膝跪地行禮後,便翻身上馬,撥轉馬頭沿來路疾馳而去。
“公子,漱玉公主心中所言,究竟是指柳史青還是賈奕?”
目送兩騎行遠後,歐陽琴心拿著手中的牛皮紙信封問道。
“看來敬慶王也沒有得到準確訊息。不過,從雁門關外雪地遇襲一事看來,極有可能是指柳史青。畢竟敬慶王的是比較容易從曹丹王那裡得到情報的。而曹丹王又一直與柳史青有聯絡。”
“那是不是說漱玉公主送來的訊息已經沒有了?”
“也不見的。不能保證雁門關外失手後,柳史青會甘心罷手。”
兩人一邊議論著,一邊繼續向涼州城方向行進。當來到前往崆峒山和涼州城的岔路口時,不由自主都停下了腳步。
“公子,我們現在就進山可好?”
吳崢抬頭看看天色,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道:“現在已經是申時末酉時初的光景,今天就不去了。琴心難道不想好好泡個澡休息一下嗎?”
“嗯。”
因路上兩人總不時纏綿,早已讓歐陽琴心有些不堪忍受褻衣上傳來的不適感覺。所以一聽吳崢提起洗澡,頓時俏臉微微一紅,隨即溫順地靠在了吳崢胳膊上。
“再說,崆峒派掌門悟陽道長也出席過中秋節的雁蕩武林大會,還是按照江湖規矩去拜山才好,不然容易引起誤會。”
“好吧,公子,我們進城。”
很快兩人就來到涼州城內,沿著街道一路走下去,歐陽琴心不由又有些好奇。
“公子,歷來總是聽聞塞外如何荒涼,怎麼在這涼州城內絲毫沒有荒涼的感覺呢?”
“呵呵,塞外並非都是荒涼之地。比如這涼州城,畢竟是道教聖山,又被世人稱為‘西鎮奇觀’,本就是四方商賈,以及崇拜道教之信徒等,頻繁往來之處,自然不能等同於他處看待。何況顧家江山綿延數百年,自七十多年前那場大戰之後,經過數十年的和平發展,若還給人一種荒涼之感就不對了。”
“還是公子見多識廣。”
被歐陽琴心一誇,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吳崢剛想要謙遜兩句,卻見歐陽琴心指著不遠處的一間客棧說道:“公子,那間客棧看起來不錯,要不我們今晚就住那裡吧?”
“好,今晚琴心說了算。”
“公子?”
不知為何,歐陽琴心聽到吳崢這句話,竟然紅著臉嬌嗔了一句。
看著眼前那張滿含羞澀,兩頰上不知何故又飛起一抹紅暈的玉顏,心癢難撓的吳崢,卻一時想不起自己剛才那句話究竟有何不妥之處。
見歐陽琴心蓮步輕移,嫋嫋娜娜往客棧走去,被歐陽琴心那一聲嬌嗔弄得微微一愣的吳崢,也急忙抬腳跟了上去。
五百六十九 遇上官信口開河
當吳崢跟在歐陽琴心身後進入客棧,不等詢問殷勤迎上來的店小二有沒有客房,卻一眼瞥見了客棧內,正站在一間房門前的一個熟悉的身影。
上官武吉,竟然是妙手空空上官武吉。看見那張稍顯猥瑣的臉上露出的得意笑容,吳崢就知道他是算準了自己會來涼州城,所以提前來等著的。
只是,上官武吉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會來這家客棧的?
“妹夫別來無恙?”
見上官武吉直接以莫紫的關係稱呼自己,而且臉上的猥瑣笑容變得尤其明顯時,吳崢乾脆把到嘴邊的問話又咽了回去。他才不給上官武吉嘚瑟的機會呢。
也正是因為莫紫的關係,歐陽琴心不得不主動上前向上官武吉行禮。
“琴心拜見上官師兄。”
“呵呵,弟妹不可,折煞師兄了。”
嘴上謙讓著,可是上官武吉瘦小枯乾的身子卻一動沒動,穩穩當當,大大咧咧受了歐陽琴心一禮。
一聲“弟妹”叫的歐陽琴心心中既歡喜又羞澀,於是微微側轉了身子,只留給上官武吉一張微紅的側臉。
“呵呵,弟妹,上次在雁蕩山時師兄手頭不便,現在總算有機會了。來,這是為兄的見面禮,也算是替妹夫給弟妹的定情聘禮,弟妹可不要嫌棄啊?”
吳崢一眼就認出來,這正是自己交付上官武吉代為處理的,在幷州城外的桐華驛中,與丐幫西北分舵舵主諸葛春分贓時,自己得到的那一部分中的一隻白色的玉石手鐲。不由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