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裡,把洩題之罪加到其身上最為合適不過。好在先生沒有中,不然還真就說不清楚了。
至於鄒榮,從開始就委託其代理府學事宜,如今又中了舉人。自然容易引人懷疑。
想了一會,吳崢乾脆把舅舅寧雲舉的來信隨手扔到了書案上。
“管他呢,如果朝廷真要聽信傳言,自己一走了之就是。”
本來走到今天這一步。對於吳崢來說多屬於巧合。
逃到銅鑼城走投無路之下,想為自己找一條生路,所以才動了要參加府試的念頭。若不是結識了書肆掌櫃段其昌,又機緣巧合其有一位中了童生,卻已身故的妻侄,不然弄不到童生的憑執。也就沒有資格下場,吳崢自然也不可能考中秀才。
後來又因為鐵凝冒名下場替自己掙回來一個舉人,這才有了進京趕考,勤政殿對策封官的後續。不然,在天道門苦心修煉三年多的吳崢,出來後是肯定不會再走上仕途的。
一想到鐵凝,吳崢不由心內一驚。
今天已經是七月二十三,眼看距離鐵凝留言中約定的八月十五隻剩下二十來天時間,是該安排一下,好動身趕往江寧府了。
第二天前往府衙之後,清閒了許多的吳崢突然想起來,自從同年褚存明到來之後,一直忙於各種事物之中,總沒有機會與其坐下來好好聊聊。於是當天晚上便約褚存明到臨山城一家不錯的酒館內,要了一間臨街的包間,點了四五個本地特色菜餚,兩人把酒敘話。
“褚兄切勿怪罪,實在是近來事物繁忙,一直不曾得空為褚兄接風洗塵。”
“大人言重了,下官自然看得清楚。”
閒聊幾句之後,褚存明突然話題一轉,轉到了京城左丞相賈奕身上。
“由於吳大人勤政殿被玉口親封為臨山府學學政後,便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