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醒悟了:“我倒忘了,寫了幾天材料,皮包一直沒有用了!” 庫辛勤熱情未減:“沒有關係,改日我登門拜訪!” 庫辛勤話音未落,吳儂在隔壁叫上了:“庫行長!咱們走!” 老孫見庫辛勤有女人招呼,遠遠地一望,似乎是個美女,便挺豔羨地客氣道:“您先忙著,咱們改日再聊!我還要在光照市呆幾天呢!” 鄭革新對老孫說:“孫組長,你那名片,我幫你拿著,別丟了!”接過庫辛勤的名片,趕緊塞到自己的包裡。 薛美聽到隔壁女人的叫聲,隔著竹壁,望著那站起來的秀麗身影,斷定是吳儂,便在心裡暗暗罵道:“黃鼠狼給雞拜年,一定沒有按什麼好心!” 此時,吳儂已經離開了雅間,站在大廳等庫辛勤,見了庫辛勤便說:“娜娜打電話過來,說她發燒了,來不了了!改日再見吧!” 庫辛勤詫異了,有幾許不快地說:“不來就不來,可咱們應該把飯吃完了!” 吳儂做出哭音:“我不希望看到這幫子人!” 庫辛勤不解了:“為什麼?” 吳儂沉吟片刻,嗓子有些沙啞:“姓薛那老婆娘在隔壁,沒有過來吃掉我已經算幸運了!” 見庫辛勤依然大惑不解的樣子,吳儂繼續解釋:“路總的前妻恨得我要死。明天肯定會造謠說我跟你如何如何了!” 庫辛勤明白了:“那女人原來是路總的前妻!” 14、恍如初戀 在美女吳儂的督導下,庫辛勤不得不放下手中千頭萬緒的工作,加快了自己審批水泥股份五千萬貸款的程序。他作出了幾項決定:一、親自回京,到總行跑水泥股份的貸款專案;二、馬上評估海藻石礦的質押可行性;三、採購幾件古生物海藻石工藝品送給總行領導及同事們。 參股銀行的行政費用是按照分行業績提取的,前任行長業績不佳,卻已經透支光了今年的費用,甚至還預支了明年的錢。因此,讓外人看起來,風風光光的庫大行長其實如果不丁吃卯糧,根本就籤不出一張單去。初來乍到的他,還要給員工做榜樣,還不好意思這樣吃銀行,因此,現在,他只好自己掏腰包去採購禮品了。這可是的的確確、不折不扣的布林什維克的做法! 遺憾的是,參股銀行在光照市還沒有實行銀行機具聯網,現金還只能夠到國商銀行營業部用國商銀行的卡去取。 由於正是中午,庫辛勤進得國商銀行營業部的門來,大廳裡卻空無一人。他向櫃檯裡面望去,正巧一個女營業員從裡面走過來,坐在櫃檯旁。 庫辛勤不由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一個漂亮而標誌的姑娘!她那一對大大的眼睛,不知道是因為略有近視,還是因為那大大的雙眼皮,天生就不能完全睜開,讓人在她的那一對大眼睛裡,似乎總感覺到一片朦朧,一絲幽怨。 庫辛勤的心不覺一顫:錢娜娜! “同志,請問您是取錢嗎?”櫃檯裡的娜娜用標準的普通話問道,一對大眼睛詫異地注視著庫辛勤,判斷著眼前的人是否就是那個想請自己吃飯的庫行長。她的嗓音細細的、甜甜的,有一點點啞,大概是怕普通話說得不標準,話說得挺慢,這反而使她的話音更加美妙、更加迷人了。用時髦語言來形容,這姑娘的話音裡,天然地帶著一股磁性;用北京的土話講,就是有一種嗲聲嗲氣的味道,根本就沒有大俠佐羅的半點豪氣了! “噢、噢!是的,我是取錢,取錢!”見了版主佐羅,詩人羅賓漢卻沒有了在網路裡作詩的才情,慌忙答道。由於庫辛勤只顧對著櫃檯欣賞娜娜的花容月貌,一時竟忘記自己到銀行來幹什麼,取錢而卻不知交信用卡了。 娜娜笑了:“請把卡給我。” 庫辛勤感覺出了自己的失態,他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脖子很熱,他想,此時,他的脖子也肯定是紅的了。 “取多少錢。”娜娜已經認出了面前的人就是要請自己吃飯的庫行長,便更加耐心地問。 “兩萬。”庫辛勤心裡的波瀾此時還沒有完全平靜。 “需要授權。您恐怕要多等一會兒。”娜娜說,一對大眼睛忽悠悠地看著庫辛勤。 不知是娜娜眼皮不能夠完全睜開,還是她有意而為,庫辛勤感覺娜娜的大眼睛,總是在茫然而深邃地注視著他。這使他感覺興奮的同時,那心裡的波瀾更加難於平靜了。 “需要等多長時間?”庫辛勤問,他把自己的嗓音調整到了最有磁性的狀態:渾厚而明亮。 “真的說不好。您是北京的卡,我們要打長途到北京,核對和授權。我們這裡的長途挺難打的,線路總是很忙。這不,現在就打不出去。”娜娜一邊打電話,一邊對庫辛勤說道。 庫辛勤說:“我還有急事。要不然,我把卡和身份證放在你這裡,我辦完了事,再回來取錢。”庫辛勤說完,又感覺自己的要求似乎有點過分了。居然把值錢的東西強塞給人家,這不明擺著是詩人羅賓漢要與大俠佐羅不是鬥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