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睡衣一掀往臉上遮,咕噥的說:“好啊,原來你也在裝瘋賣傻,我還以為我拐到你了哩。你怎麼識破的?”
“簡單,我握著你的手腕,同時把脈,結果發現你這個連氣都不喘的人的脈搏竟然跳得比我的心臟還要快上一倍。你是心律不整,還是心朮不正?”
她將睡衣自臉上挪開,眼一斜,撒嬌地嗔道:“所以你自始至終都知道我是清醒的?”
他給她一個春風得意的笑容。“你若沒醒的話,我浪費那麼多口水乾嘛?”
“喔!你好討厭!”她說著又要杷睡衣往紅臉上蓋去,但被他的大手擋住。
“才不討厭,有人可是愛死了!過來我這兒,你這樣只遮上不遮下,會感冒的。”
他猛地拉她入懷,褪盡她身上的一絲一縷,再以一連串灼熱纏綿的吻和撫觸來溫暖她全身的肌膚,甚至連腳趾頭都不肯放過。
嶽小含像是酣醉在酒釀裡,只覺得輕飄飄的,卻又踏實得不可言喻,因為有他可依,就算從雲端往地下跳,她也不再懼怕,因為她知道他會永遠棒住她……
正當她渾然忘我之際,她的手不覺探向他的下顎,撩了半天始終撩不到他的鬍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滑的稜線。她眼睛大張、全身一僵,緊盯著他俊逸的下巴,大聲的質問:“喂,屠昶毅!你把你的山羊鬍子弄到哪裡去了?”
他正享受著愛她的滋味,根本懶得解釋,只說:“別要我現在打住,否則我準會暴斃。”
“好,但是你的鬍子……”她不由得嬌喘了一聲,因為他改向她的胸前進攻。
“我以為你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