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魏國一統天下。” 衛鞅的語氣陡然變得堅定而自信。
公叔痤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滿臉泛著興奮的紅光,“鞅呵,我將不久於人世了。你能告訴我,你真正的授業恩師是何人嗎?我真想見這位高人一面哪。得天下英才而育之,人生一大樂事也。我渴慕這位高人有你這樣的弟子。”
衛鞅:“公叔丞相,先生與我有約,永遠不說出他的名字。我應憑自己的真才實學立足於天地之間,而不能以先生名望立身。我之善惡功過,均應由自己一身擔承。我當信守約定。”
公叔痤默然良久,慨然嘆息,“世間有你等師生這般特立獨行,人世才有五色當空,豐沛多采哪。”
侍女走進來低聲稟報:“丞相,魏王駕到。”
公叔痤眼中顯出興奮的光芒,低聲道:“鞅啊,你先下去吧。”衛鞅點點頭,從側門從容的走了出去。
“魏王駕到——!”寢室外護衛一聲長長的報號。
魏惠王來了。輕車簡從,樸實無華,與往常大相迥異。他很是知道,老公叔不事奢華且很厭惡珠光寶氣高車駟馬那一套,有幾個王室子弟都因為這個原因曾被老公叔罷職。魏惠王自己雖說是一國之王,老公叔也不能拿他如何。但對這個資深望重的三朝老臣,魏惠王總是有點兒莫名其妙的顧忌。這與對龐涓的隱隱約約的不喜歡不同。龐涓是布衣名士,並無盤根錯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