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去了。這也是我選擇56半而不用56式衝鋒槍的原因。
其實做為一名排長,我已經夠資格選用56式衝鋒槍了,但我不喜歡那種不確定的感覺,我想任何一名狙擊手都不會喜歡。
因為知道AK47的這個缺點,所以我們在進攻到距離敵人山頂陣地還有三百多米的時候就不再前進了。戰士們按我的命令,在迫擊炮、機槍和火箭筒的掩護下分散開來挖掘散兵坑。要做到這一點對戰士們來說似乎很容易,一來是因為在新兵營的時候沒少做過這樣的訓練,二來是這陣地上到處都是彈坑,只要用工兵鍬稍微修整一下就是一個很好的陣地。
三百多米的距離,越軍手中的AK47似乎發揮不了什麼作用。雖說我們頭上到處都是子彈飛過,但卻沒什麼準頭。相反,我們手中的56半卻可以充分發揮出射擊精度高、射程相對較遠的特點。
再加上AK47下端有一個長長的彈匣,這決定了越軍射擊時必須要有一個挺身冒出戰壕的動作。於是這就便宜我了,我只需要舉著步槍在戰壕裡靜靜地等著,等著越軍冒出頭來,然後用子彈“砰砰……”的像打地鼠一樣把他們打下去。
“砰砰”的兩槍,又是兩名越軍倒在了我的槍下。
我可以感覺他們互相之間配合,一左一右的相距數十米,但卻幾乎同時冒出頭來射擊。他們暴露出來的面積也不大,就是一個扁形草帽似的頭盔而已,但這對我來說卻已經足夠了,兩發子彈就輕鬆的將他們撂倒在地。
打中後我馬上就收起了步槍縮回了腦袋,同時一把將還在上面愣愣地看著的胡少文拉了下來。
夜戰打了幾個敵人後也許還用不著換位置,甚至如果有裝備防火帽的話,幾乎就可以說用不著擔心這個。但白天就不一樣了,打中了兩個目標也就意味著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再不隱藏那似乎就是在等死。
果然,我才剛縮回腦袋密集的子彈就像雨點般的朝我們飛瀉而來。頭頂上是子彈在空氣的飛行的尖嘯,陣地前是子彈打在土裡的低吼,石粉、土塊到處亂飛,周圍的一切都好像是沸騰了一樣。
“排長”胡少文愣愣的望著我,眼裡充滿了欽佩:“你打得可真準啊敵人都還沒來得及……”
“轟轟……”兩枚迫擊炮炮彈落在我們的周圍,我想也沒想就一把將胡少文壓在了土裡。
等炮聲過後,我拍了拍頭頂上的塵土,胡少文也爬了起來呸了幾下,嘴裡罵了幾聲該死的越鬼子。這時我才放下心,至少他還活著,而且還沒有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我用最快的速度觀察了下四周的地形想找一個地方轉移位置,但很遺憾的發現只要我一出去,就會將自己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下。這就是白天作戰最大的壞處,換陣地實在不方便。我想這時越軍已經發現了我這個狙擊手,所以對我這個方向“特別照顧”,於是對付我的不僅有機槍還有迫擊炮。
機槍可以將我們嚴嚴實實的封死在掩體裡,迫擊炮再慢慢炸……換句話說,就是不管我有多厲害,死在這裡面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不過好在我不是一個人,戰士們發現我的危險後,機槍、步槍還有迫擊炮等各種武器加緊朝敵人陣地射擊,不一會兒就成功的轉移了敵人的火力。這也充分說明了一點,戰場上一個人的力量是十分有限的,只有配合才有戰鬥力,特別是在白天。
“走”趁著機槍射向轉移的時候,我朝胡少文叫了聲,騰地就衝向了另一個彈坑。在彈坑裡停留了半分鐘,再次一躍而起緊跑幾步進入了另一個隱蔽點。子彈不停的在我們身邊、腳邊呼嘯,但是很幸運,我和胡少文都沒有受傷。
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迷惑越軍的眼睛,如果有人盯著我這個“狙擊手”的話,那麼現在至少有三個藏身處可能是“狙擊手”所在的位置。因為每個藏身點都有人,他們無法確定從藏身點跑出來的是不是“狙擊手”。
“喂喂……”聽到呼叫聲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無意間鑽進了李連長掩蔽點的附近。這時的他正在一塊大石頭後面朝對講機大聲呼叫:“喂,我們遭到敵人的阻擊敵人火力很猛,三個連隊都被壓住了什麼?馬上攻下來?有困難啊是是”
李連長有些氣憤的掛上了電話,轉眼看到我就在附近,二話不說就趴在地上爬了過來:“崔排長上級命令我們馬上把386高地攻下來,否則有可能影響我們全團的穿插任務”
“馬上攻下來?怎麼攻?”我有些不滿的回答道:“難道讓我們拿命去堆?”
事實上,這時的戰況我們已經是佔了上風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