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隊聯絡”李水波建議道。
我還是搖了搖頭:“先不說我們的戰士能不能出得去,就算出去了也很容易被我軍戰士誤以為是越軍而誤傷,更何況我們也許根本就沒那麼多時間……”
“沒那麼多時間?”李水波不由有些奇怪的看著我。
我苦笑一聲回答道:“剛才那隊向我們問路的越鬼子,你以為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營長的意思是……他們是來搬運毒氣彈的?”眾人不由駭然望向我。
“那還等什麼”李志福一聽就有些慌了,拔出腰間的手槍說道:“營長敵人都已經開始搬運毒氣彈了,那還考慮什麼?打吧”
“你急什麼急?”我沒好氣的說道:“我們總共才五十幾個人,這一打起來我們能堅持多久?我們全都犧牲了不要緊,這越鬼子還不是一樣把毒氣彈給打到咱們部隊頭上了?”
我這麼一說李志福就沒了聲音了。
“吳作輝”我知道時間緊迫,所以也不跟他們我說,掏出口袋中李參謀給的諒山市地圖,用手電筒照亮了就問道:“我們現在的位置在哪裡?”
“在這”吳作輝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位置。
“越鬼子問路的位置呢?”
“在這”吳作輝在地圖上找了一會兒,又在東北面指了一個位置。
“嗯”我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越軍那隊問路的兵很有可能是越軍的炮兵部隊受命前來搬運毒氣彈的這也就是說……越軍的炮兵陣地很有可能在東北面,他們拿到毒氣彈之後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我指著地圖上一大一小的兩條街說道:“他們人數不多,不過只有二十幾人。我們分成兩隊在兩條街上埋伏,射擊小組成員佔領制高點掩護,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要求無聲無息的把他們解決掉,然後把屍體和毒氣彈迅速隱藏進兩旁的民房,任務清楚了沒有?”
“清楚了”幾個人同時低聲應著。
我接著下令道:“李連長帶領二十五人另射擊小組成員五名在大街埋伏,其餘人跟我在小街埋伏,馬上行動”
“是”眾人應了聲,轉身就風風火火的朝樓梯下走。
“李水波”我把李水波叫了回來,並把望遠鏡交給了他,說道:“你就留在這裡觀察,隨時把越軍的動向告訴我們”
“是”
我拍了拍李水波的肩膀,說道:“一個人要小心點”
“我會的”李水波應了聲,接著端端正正的朝我敬了個軍禮。
帶著其它人從樓上下來,用最快的速度跟戰士們交待了下,就與李志福兩人各人帶著一隊分開來走。
之所以會讓李志福埋伏在大街的原因,是因為我覺得越軍會往小街走。正如我之前所說的一樣,做賊心虛是一個人本能的反應,那隊越軍如果明知道自己肩膀上揹著的是毒氣彈,在這種本能的驅使下,他們也會更偏向於走人流量較少的小街。不過最終是不是像我想的這樣,那還得看越軍他們自己了。
在吳作輝的帶路下,我們在巷子中七拐八拐的就來到了目的地。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街道兩頭安排兩個人放風,我可不想讓經過這裡的越鬼子看到我們這些兵沒在前線打仗而在這裡砸鎖……
接下來的事就用不著我操心了,打仗打到現在,戰士們互相之間早就有了默契,於是各自將街道兩旁的門鎖砸開隱入民房中,而射擊小組成員則帶著狙擊槍登上了視線開闊的制高點。他們的任務是觀察周圍敵人的動向隨時向我們報告,萬一我們行動失敗,比如說讓越鬼子逃掉了一、兩個,那麼他們也只能冒險開槍了。
話說在這同周圍槍炮聲響成一片的戰場上,有一、兩聲槍響似乎是很正常的,大不了周圍的越軍聞聲而來,咱們就說槍走火似乎也說得通。
“報告”這時對講機裡傳來了李水波的聲音:“越鬼子已經出來了,二十個人,但是隻有十箱彈藥。重複,二十個人,只有十箱彈藥。正朝你們方向走來”
我明白李水波為什麼會重點說“二十個人只有十箱彈藥”,那就是在告訴我——剛才所說的幫助抬彈藥的那個辦法就行不通了人家兩個人抬一箱彈藥還用得著我們幫?
於是我就在想,這也許是越軍想要試試這毒氣彈能造成多大的影響,或者也是說是先用它的威力來震懾我軍,所以這才只搬十箱。
這下有點麻煩,他們有一半的人沒有背彈藥,也就意味著他們的警惕性會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一不小心就會演變成一種混戰的格局,到時就算我們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