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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子頭上。

他們振振有辭:老祖宗們不是說:“慼慼以至久生,百爭、千年、萬年,非吾所謂養”嗎?

就是說,與其過上百年、千年、萬年的清心寡慾的日子,還不如充分地享受它十年二十年的快活時光呢。

因此,人根本沒有必要去樹立什麼理想,追求什麼道德、功業,人生唯一值得追求的就是享受感官肉體之樂,這才是最好的超越死亡的辦法。

他們又列舉:老祖宗們還說:“豐屋美服,厚味姣色。有此四者,何求於外。”

也就是說,人生何求?住得好,穿得好,吃得好,玩得好。有了這四樣東西,人生就足夠了。

因此,他們堅決反對以身殉情、殉義、殉名、殉利,更不用說殉國和殉天下了。

在這種思想的支配下,他們漂流身體,任誕狂放,不受社會規範約束,一切以“自我”為本位,呈現一種任性率真的映象。

“任性率真”本是個體與社會相對立的一種表現形式,它既可以是人格的違眾脫俗,矯矯不群,也可以是言行的不遵禮法,極端放縱。

最典型的是竹林名士和魏晉風度。

基於此種認識,“性派對”中的智囊們竟又將族譜下移到漢末戴良、孔融們的頭上,說“任性率真”經過了這一撥前輩們的“點潤”,至竹林名士旗下,已是盛極一時;而兩晉士林更是推波助瀾,將人生快活推至極臻。

然而,即使“遮陽部落”的族譜一直寫下來,直到認王朔這些“玩主們”為“拜把子兄弟”,認衛慧這些“寶貝們”為“露乳房姐妹”,他們的行為仍然只是“地下式”的,他們的快樂也終究有一點“發黴的”氣味。

沒有陽光的生命能不蒼白嗎?

精神衛生:“性派對”的動態走勢“性派對”的動態走勢由每個行為者的精神衛生決定的。

而精神衛生的表層恰與道德價值相接壤。

弔詭的是,這些“都市異類”口口聲聲要將“意義”、“道德”、“歷史”和“價值”等大寫名字從他們的字典裡無情地“清理”出去,可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