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的。所有門窗沒有破壞的痕跡。”王剛陳述他的觀察。
這可麻煩了,這表示是熟悉這棟別墅的人所為,或者是所有知道“神秘貓女”住在這裡的人。黎家兄弟相視一眼,深知可疑的範圍太廣了。有可能是外面二十多位警衛其中之一,也可能是附近的鄰居。再加上上禮拜一家扒糞小報的披露,現在可能有數千人已經猜到“神秘貓女”住在這裡了。
黎偉心疼地看著縮成一團的海兒,想走過去。一個月不見,她消瘦得不成|人形,有可能是因為他嗎?
王剛擋在他的面前,眼神凌厲。“等等,你這幾天在哪裡?”
黎偉不敢置信地挑起眉毛,他簡直不相信他所聽到的指控。
“你搞錯物件了,我是全世界最不可能傷害海兒的人。”他不動聲色的回應。
“這可說不定。”王剛毫不鬆懈地盯住黎偉。
“犯罪要有動機,想想看,傷害海兒我能得到什麼好處?產品宣傳告停、耗資數千萬元全付諸流水,從另一個角度看,我會是最大的受害者。”黎偉語氣平淡。
“這都是從‘思絲’的角度來看。可是,對你個人呢?”
“要是你,你會傷害你喜歡的人嗎?”黎偉開始有點不悅。
“事實上,我們還不確定這兩張紙條的目的是要傷害海兒,說不定是想嚇嚇她,讓她投到你的懷抱。”王剛將犯罪動機廣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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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們都不要爭了,黎偉和我一起去日本籤代理權合約,直到今天中午才回來。”黎飛不耐煩的說。“這個做假不來,透過關係查一下馬上就知道了。”
“我當然會查。”王剛其實本來就不認為是他們,只是想更確定一點而已。
黎偉兀自走到海兒前面,單膝跪在她前面,慢慢地拿走她手上涼了的咖啡。他看到她瑟縮了一下。
難道她也懷疑他?想到這裡,他心揪緊。這一個月來,他不斷跟自己說要徹底忘了她。藉著忙碌工作、東奔西跑,但是一到夜深人靜時,她的影像又浮現。他一直知道廣告製作的進度與情況,也隱約聽到她的情形,但不知道她瘦成這樣。
是他一個月前的行為傷害到她嗎?若是如此,他絕對不能原諒自己。
海兒眼神呆滯地直視遠方,似乎沒有察覺到他在前面。
“海兒!”輕輕喚她。“一個月沒見了,還記得我嗎?”黎偉想用輕鬆的問話結束一個月的冷戰。
仍然沒有反應。
黎偉站起來小心翼翼坐在她旁邊,慢慢將手環繞在她肩上。他做得很小心,擔憂她會拒絕他的懷抱,或是想起上一次不快的經驗。
奇蹟似的,海兒深深呼吸一口,頭就靠在他厚實的肩膀上,好像找到家一樣。不一會兒,眼睛疲憊地閉上,在他懷裡睡得像個嬰兒。
施姊看得鼻頭髮酸。不管黎偉如何對待她,海兒還是相信這個她始終深愛的人……
“王先生,根據你的判斷,你認為恐嚇的動機是……”黎飛回到主題。
“我也不太確定。海兒雖然頗具知名度,但行事低調,不與其他圈內人私下交往,也很少在公開場合曝光,一直到和你們合作訊息傳出去後,才有一連串的事件,像是體育場的那場秀,現在則是恐嚇紙條。”王剛思索過去三個月發生的事。
“所以,有可能是因為‘思絲’的關係。”黎飛明瞭地說。
“嗯!‘思絲’最近動作太多,有些同業難免會眼紅,特別是海兒又跨刀宣傳,愈接近公開上市他們就愈心慌,難保不會採取非法的行為。”王剛初步認為這個可能性最高。
“可是這兩張紙條好像是個人的仰慕……”黎飛沉吟地看著紙條。
“有時候可能是聲東擊西的伎倆。讓查案人員誤以為是個人行為,誤導偵查方向,以方便下手。”多年的情報生涯中,不無這種案例。
“現在我們應該怎麼進行呢?”
“第一步先清查每一位警衛的身份,再來是調查同業業者是否有奇怪的舉動。直到證物與指紋化驗有結果後,再到情報系統查驗指紋。這段期間,我們必須確保海兒的安全。”
“海兒要跟我在一起。”一直未發言的黎偉輕聲說。
“不行。”施姊抗議,她還是不太相信他。
“我的公寓住所在最頂層,只有一個大門出口,所有窗戶都裝有保全系統,比這裡還安全。你可以派一組信得過的警衛,日夜輪守樓下大門、住所門口以及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