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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檳榔的下面,居然光靜無毛。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啊!“白虎克夫”的說法流傳很廣,幾乎每一個男人女人都知道,白虎只有遇上青龍,才能大吉大利,而……

南疆,也許真是收穫希望的地方啊!

趙構狂笑著脫掉衣服,指著自己的身體,驕傲地說道:“看到沒有,你天生就是孤的女人,哈哈,想躲都躲不掉啊!”

一道濃密的黑毛,自下面直上前胸,後背亦是一樣的光景,前胸、後背的黑毛分外猙獰,如同張牙舞爪的青龍一般。

趙構合身撲上,幾經搏戰,終於如願。當進入檳榔身子的剎那,檳榔徹底放棄了抵抗,成為一具乖順的羔羊。

春風幾度,雲雨幾何,趙構翻下身來,大口地喘氣,側身看看她,又將她拉過來,抱在懷中。對上她的眼睛,道:“謝謝你,真的要謝謝你!我會好好待你的,相信我好嗎?”

檳榔的閉著眼睛,搖頭道:“騙人的,全是騙人的鬼話,我不信,不相信一個強盜說的話!”

趙構指天發誓:“趙構所言若是虛情假意,叫我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檳榔慢慢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這個男人,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道:“為什麼?”

趙構道:“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感覺到自己是個男人,這個理由夠不夠?”

檳榔道:“不懂!”

趙構一笑,道:“不懂就不要懂了,女子無才便是德,懂得那麼多也沒什麼用處,只要相夫教子就夠了!”

摸著檳榔如火的身子,又一次情動,來了就控制不住自己,上馬再戰。這一次,你情我願,滋味與前兩次大大不同,真是酣暢淋漓,銷魂無限。

趙構非常得意,不禁吟誦道:

“如此風流興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

心慌枕上顰西子,體倦床中洗祿兒。

妙處不容言語狀,嬌時偏向眼眉知。

何須再道中間事,連理枝頭連理枝。”

檳榔的手放在他的胸前,碰到那些毛髮,癢癢的,也還消受得。身子慵懶,道:“是什麼意思?”

趙構將詩的意思細細解釋一遍,檳榔雙手捂臉,道:“快別說了,羞是不羞!”

良久,趙構道:“給我生個兒子好嗎?”

檳榔很羞,不知如何回答,又向男人的身子體靠了靠,道:“求你善待我的族人好嗎?”

趙構堅定地點頭,道:“當然,即使你不說,我也會那麼做的。”

是啊,戰爭給兩國人民已經造成了難以估量的損失,是該摒棄成見,向前看的時候了。

明天就是“哈節”,鄭七郎帶著人,按照事先擬定的路線,慢慢走了一遍,記下需要注意的事情,在還劍湖停留的時間最長,這裡是主要活動場所,更要仔細地看一遍才行。停在殿下應該坐的位置,鄭七郎向各個方向望去,前面就是廣闊的湖面,藏不了人的,應該沒有問題。在身後放兩名班直,擋住來自身後的威脅,也就夠了。看到正在忙碌地京人,七郎忽地想到:食物,明天殿下所吃的食物也要加小心啊!在那麼隆重的場合,為了示人以誠,殿下一定不會允許內侍品嚐食物的,如果京人在食物上動手腳,豈不無法防範?七郎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派人去監視食物的製作過程,一定要瞪大眼睛,看仔細了。

六月初十,萬眾矚目的哈節終於到了。

京族、岱依族、芒族族中輩分最高的老人,盛裝以待。

“大宋交趾路經略安撫使、康王殿下駕到!”隨著一聲宣和,趙構的身影出現在大家面前。

眾人跪倒,迎接尊敬的殿下。

第七章 血光(二)

趙構含笑下馬,回身將手遞給檳榔。一身本族服裝的檳榔,頭上帶著銀飾,身上是五彩花衣,鬢角簪花,全身上下散發著喜悅之情,似乎換了一個人呢!鄭七郎只是掃了一眼,便把目光移到別的地方。劉琦、李顯忠都不在城裡,他們去抓李天祚,鄭七郎感覺身上的責任重大,竟沒有心思看一眼嬌滴滴的賽月。

這樣熱鬧的場合,賽月自然要來,這兩天,賽月驚奇地發現,九哥似乎非常鍾情於那個叫檳榔的京族女子,那個十分不起眼既不嫵媚,也不柔情,身材誇張,臉蛋普通的女子。她又哪裡好了?九哥為何單單就看上她了呢?今天,就坐在一邊,看得更是清楚,種種跡象都證明了自己的猜測。

各族族長頻頻敬酒,九哥喝的很痛快,他一定是很快樂的,這樣快樂的九個還是難得一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