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好啊,你們的全家,九族,抓起來通通殺頭!不要怪我狠心,這是國法,大宋律寫的明明白白,作反,諸罪之首,十惡不赦,夷九族!哪個想全家被殺頭的,繼續不要說。”
這番話扔出來,已經就有人扛不住撂了,撂了好啊,。撂了四哥就可以順勢用他一貫對付犯人的手段。
“某a,和你一個點某B已經招了,我保他全家沒事;你們。點有三哥被抓的是不是?第二個招,只辦你一個充軍發配,家人沒事哦,第三個招嘛,嘿嘿,前面倆已經招了,再招也沒用了是家殺頭,以儆效尤。”
“某B,和你一個點某c已經招了,我保他全家沒事;你。們點有三哥被抓的是不是?第二個招,只辦你一個充軍發配,家人沒事哦,第三個招嘛,嘿嘿,前面倆已經招了,再招也沒用了是家殺頭,以儆效尤。”
“某c,和你一個點。某a已經招了,我保他全家沒事;你們點有三哥被抓的是不是?第二個招,只辦你一個充軍發配,家人沒事哦,第三個招嘛,嘿嘿,前面倆已經招了,再招也沒用了是家殺頭,以儆效尤。”
“啊,你們不相信我說得呀,某a(某B)(某c)可告訴了我XXXXXXXXX……
……
“大人,你好詐呀。”審問完畢,錄好了所有口供,韓琦有感而發。
“明明只有一個人招了,大人用他含含糊糊知道的別的(據)點的情況,輕而易舉就把另一個點三個人問了出來,然後又用這三個人知道的,嚇得更多人乖乖招供,大人,您的手段真是好……好……好高明!”
“這不叫高明,這叫無恥、詭詐!”
“啊!?大大大、大人,末將不是這意思……”
“什麼‘不是’,我剛才的招數就是無恥、詭詐。你不要覺得做為讀書人、就要處處立身行正,以身作則,錯了!什麼孔孟之道,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孔老二的罪惡一生》讀過沒有,一代文豪巴金老先生的啊?不知道巴金,你只要記住,我們既然做了官,一切就都要以國家利益、人民利益當先,個人的榮辱、面子,那都是可以隨時棄之如敝屣滴!騙騙犯人算什麼?那包拯審案就不耍詐了?他**的還假扮閻羅王夜審郭淮呢。”
“大人,好像沒這事啊,郭淮那不是太后宮裡的太監總管,他什麼時候……”
“現在沒有,以後會有的嘛!”天丁大人橫了一眼,舉手要扇他,韓琦連忙答應,“是,是,末將明白,末將為了大宋、為了報效大人一定不擇手段!”
“不是報效我,是報效皇上!”
“是,報效皇上!”韓琦胸中熱血在燃燒。
“好,現在我們分析一下,從這些‘小魚’手裡,我們問出來了多少有用的情報,再結合卷宗上的資料。首先,空幻的組織層次,是一個類似於地下黨的嚴密構成,之前我們以為對方在江南盤踞多年,為了擴充套件勢力,是以倒金字塔型的方式不斷吸收成員,構建了了龐大的反朝廷武裝,但其實不然,空幻除了最低層次的分據點、聯絡站和廣泛分佈在全城的眼線,往上全部都是一對一的單線聯絡,現在原本計劃抓捕的幾條大魚(據點負責人)不是跑了就是死了,我們再難循跡而上,一層一層剝離掉他們的組織;司馬大人執掌江寧多年,對空幻的調查始終停留在表層難以深入,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眉頭緊鎖,表情前所未見的凝重:“我們真的小看空幻了,‘秘密環境中的杜需啊組織,不宜數量上的過多,也不宜地域上的普遍,而應該是建立又精幹又隱蔽的、必要的支點。與其不精幹、不隱蔽的多,毋寧又精幹又隱蔽的少’——這是我黨……咳,這是一位前輩曾經總結的地下鬥爭的經驗,我沒有想到,空幻竟然深得其中三味,簡簡單單的一個‘斬斷’,就讓我們這許多天的努力成為了泡影,司馬大人辛辛苦苦十數年蒐集的卷宗資料,也成了廢紙一堆!”“大人,末將覺得,當務之急是先揪出衙門裡的內鬼,不然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掌握中,無論怎樣也鬥不過空幻的。”
“內鬼當然要抓。”天丁大人勾起一抹殘酷狠笑,“不過與其把時間浪費在整頓內部上頭,倒不如趕緊下手,趁著對方以為我們行動失敗,尚在休整謀劃、準備下一次清剿的時候拿下李元昊!在他們反應過來前撬開這Y的嘴巴,順藤摸瓜一舉摧毀空幻的組織中樞,就算有內鬼又能怎樣?全程我只用禁軍的人,等龍五回來了,還有……咳!聽著,你現在要做的,是負責整理好今天問到的口供,明天辦個‘空幻投誠人員展示會’什麼的,讓全城百姓知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