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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就算是學成了。那英語說的是相當的具有殺傷力,臺底下徹底暈倒一片,負責記錄會議內容的文員臉白的三個多月不用擦粉。

我這個美國老闆是個非洲裔黑人,經過祖上幾代人的美國文化薰陶和人種變化,已經是個面板細膩的典型美國人了。黑色捲髮,30多歲,帶著一個白人姑娘來中國辦公司。他老婆金髮藍眼,胸大臀小,長的那真叫一個漂亮,據說以前在美國念高中的時候當過封面女郎。而且很有風情,從來都是一種美國式低胸裝——也就是比中國式低胸裝再低兩三寸,我至今跟她說話的時候仍然不能低頭,一低頭就看到一條科羅拉多大峽谷,這大峽谷還常常跟修煉成仙的果凍一樣在那裡蹦蹦跳跳的,我口水和鼻血就有點奔湧而出的勢頭,嚴重時眼球能凸出眼眶5毫米,半天收不回來,所以每次陪他們出去購物我都要把芙蓉姐姐的列印圖片帶上,放在錢包夾頁裡,一發生狀況趕快就掏出來看看,這東西關鍵時候可以保命。

因為我是公司唯一會點英語的,所以雖然我名片上的職務是業務經理,但是實際上的工作也就是老闆的私人秘書,平時陪他們四處購購物,或者週末去遊玩什麼的,至於公司的業務,“因為美國總公司暫未決定對華銷售政策,因此還處於市場調研階段”。這是美國老闆對我的全部解釋。至於調研工作,至少我沒做過,公司那些毫無經驗的文員有沒有做過就搞不清楚了。我也從來不在意,搞那麼清楚幹嗎,這年頭白拿薪水的好事誰不願意幹?都說華為的人賣命,你去找他們的員工說以後工資只能漲不能跌,還不準炒魷魚,你看任正非跳樓不跳樓。

深圳科技園雖然地方不大,但是卻集中了例如長城、華為、中興、騰訊、創維、聯想、ut…斯達康等大公司的總部或者研發中心,因此聚集了大量的白領一族,我的很多同學或者好友都在這一片討生活,我以前的公司也在這裡。所以每次帶老闆出去的時候常常能碰到熟人,一般都是這麼介紹的:

“這鬼佬現在給我幹活!”

“暈,你現在混好了,鬼佬給你幹活?瞎吹吧?”

“不瞎吹!他真的給我幹活!” “給你幹啥?”

“你傻呀?當然是當我老闆了”

“我操!。。。。。。。。”

然後旁邊老闆就扭過臉來一本正經的問:“‘操’是不是就是發生性關係得意思?他為什麼和你說這個?”說完就一臉淫笑得看著我。這黑鬼中國話總共沒學會幾句,基本上就是謝謝、再見之類的問候語。但是幾乎所有跟性行為有關的詞語他倒記得挺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 我心想這英語裡面還真的沒有“I FUCK!”之類的口頭禪,不好解釋,於是就解釋這是一個感嘆句,類似於“oh my god!”

註解 我的英文水平只限於說還不會寫,所以老闆的話直接用中文好了,免得寫出來的中國式英語大家都看不懂。

這個美國老闆學會的第一句完整的中國話,居然不是跟中國人學的。據他講是一個酒吧裡碰到的法國人一個字一個字教給他的,全文是:“我的媽媽告訴我不要跟陌生的漂亮女孩子說話!”他其實不知道這句話的真正意思,光知道是用來挑逗女孩的。於是就在辦公室跟所有的女文員一字一頓的說這句話,逗的大家笑個不停,這幫女孩子估計都在算計著跟老闆上床了。

警察夜闖

跟著老闆在深圳晃悠了兩個多月,期間去了幾次超市,幾次商場,還有就是幾次銀行什麼的地方,其它啥事情都沒幹,80%的時間用來調戲公司女孩了,反正這一屋子的漂亮OL要是沒人勾搭那也太浪費資源了。

你想想呀,洋鬼子招聘不懂英文的女孩,簡歷看不懂,說話聽不懂,除了相貌、身材和氣質,他還能咋挑人?

記得有一次帶我同學來公司玩,這個同學是一個投資銀行裡面做基層的,整天跟我說他們公司的前臺小姐如何如何的漂亮,懷疑是中法混血,魔鬼身材,衣著挑逗,而且風韻十足,弄得他每天夜思夢想無心工作。等我這夥計進了我們大門後一下子就傻眼了,扭頭抱著我就哭了起來:“兄弟,你他媽的也太幸福了,你們公司一屋子前臺呀!”

幸福的日子也不是人人都能碰到的,這個美國公司是我打工的第二個公司。在我畢業後的第一家公司,40多個員工裡面,博士十幾個,碩士十幾個,剩下的本科生除了我的學校,基本都是全國綜合能力前十,那日子過得叫一個鬱悶,女同事學歷都比你高,收入都比你好,旁邊的男孩競爭力都很強,而且眾所周知女孩的學歷和相貌一貫呈反比,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