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該對朕笑一笑,美人一笑百媚生,朕也對得起你了,把柳如煙也放了,你也該兌現諾言了吧?”�
景展翼說:“放心,我說話算數,不過,我得知道柳如煙是否真的安全了。”�
朱棣飲了一口酒,笑道:“你不是親眼看到柳如煙騎馬走了嗎?你放心吧,他不但安全,還要回來做高官呢。”�
這她怎麼敢相信!景展翼驚詫地問:“怎麼,他還回來?”�
朱棣自鳴得意地告訴景展翼,他此去不僅僅是逃生,而是銜君命而去,他負有招降唐賽兒、方行子的重任。�
景展翼根本不相信,她說不可能。他不會答應,也辦不到的。�
朱棣說,可這是真的,這是朱棣放他的條件。�
景展翼心裡有數。即使柳如煙這麼不要人格,方行子他們也斷不會聽他的。�
朱棣說:“這朕倒相信。所以呀,他此行是雙重人格,朕讓他扮成逃出虎口的樣子再回到賊軍中,與官軍裡應外合,這是柳如煙立功贖罪的良機呀。”�
這才是最可怕的!景展翼感到十分震驚、恐怖,呆了一下,強撐著說:“你這是錯打了主意,柳如煙不會這麼下流。”�
朱棣說:“朕暗中派了人跟著他呢,他不按朕說的辦,朕隨時會取他的人頭。你也太多慮了,難道從賊才有人格,忠於皇上反倒是失去人格了嗎?”�
景展翼的精神支柱忽然垮了,她想站起身,卻一陣眩暈,幾乎跌倒。�
朱棣趁勢把景展翼攬到了懷中,景展翼想掙扎反抗,身不由己,卻動彈不得,朱棣拿起一杯酒,想要硬灌她,朱棣說:“美人兒,良宵美景莫空過,來,喝一口酒吧。”
沒有哪個妃子、宮女不是自動在朱棣面前寬衣解帶的,景展翼卻是唯一的特別。越是唯一,也就越有刺激性……
淚水迷濛了景展翼的雙眼,她悔恨、絕望、無助,一切希望和追求都如沙中之塔一樣瞬間崩坍了,流失殆盡了,她下意識地摸出了藏在衣袖裡的剪刀,卻又無力地把它放在了朱棣看不見的椅子下面。�
她為什麼放棄了謀殺?是她灰心到了極點,她值得為一個豬狗不如的人守住貞節嗎?如果現在就與朱棣同歸於盡,將來誰來處置柳如煙?誰來告訴方行子她們真相?她現在不急於死,死太容易了,而活著卻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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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大帝》第五十章(29)
朱棣撫摸著景展翼的臉,說:“朕擁有很多女人,也很容易得到任何想得到的美女,但像得到你這樣屢經磨難的、令朕朝思暮想的,還從來沒有過,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朕對你越是發狂。”�
朱棣放下酒杯,把景展翼更緊地抱在懷裡,狂吻著,景展翼無力反抗,由於心灰意冷,也放棄了反抗,苦澀的淚水嘩嘩地流下來。�
那把曾經想用來結果朱棣的剪刀靜靜地躺在椅子下的陰影中。�
朱棣解開了她的香羅帶。�
沒有哪個妃子、宮女不是自動在他面前寬衣解帶的,景展翼卻是唯一的特例。越是唯一,也就越有刺激性,朱棣一層層剝去她的長衣、長裙,直到中衣、抹胸,當那一對雪白的、富有彈力的堅挺乳房裸現在他眼前時,他瘋了一樣用雙手抓住,揉搓著,用嘴咬住乳頭,他的嘴從乳房滑下去,滑過細嫩柔軟的小腹,一直滑向那神秘的所在……�
景展翼像一具殭屍任其擺佈著。�
朱棣有三次機會佔有她,三次機會都溜走了。在他心裡只剩下一團模糊的影子時,景展翼把自己整個地奉獻了。朱棣躺在她身邊,摟著她那雪白的身子,有一種與帝王不相稱的滿足感。按慣例,朱棣行完房事就要回到自己的寢殿去獨睡,這也是從安全考慮,但今天他破了例,竟摟著景展翼過了半夜,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早晨,天還沒有亮透,舊燕王府中雞寧犬靜,景展翼就起來了,一個人走到玉帶河邊,俯身在橋上,看著橋下的流水出神。�
徹夜無眠擔驚受怕的桂兒慌慌張張地跑來了,她說:“阿彌陀佛,小姐你可嚇死我了,我嚇得一宿沒敢閤眼,一直在聽你那邊的動靜。”�
景展翼苦笑著說:“你一定以為我殺了朱棣,你也準備為我收屍了,是吧?本來應該是這樣結局的,本來應該是的……”她眼中又流出了屈辱的淚水。�
桂兒不知她的內心,一時沒了主意,只是沒話找話地說:“你怎麼起來這麼早?”�
景展翼又苦笑了一下說:“不早了。”�
桂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