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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自去呢。”

沈棠雖覺不妥,但卻對那個借住之人的身份甚是好奇,但若是請容覺過來,卻一定不能見到那人,因此便也不反駁,由著金玉萱胡鬧。

容覺果然住得不遠,看那院子的大小,看得出來金太夫人對他很是重視,但容覺卻將這一片愛重之心辱沒,反而算計起了金太夫人如眼珠一般疼愛的金玉萱。

院門並沒有合上,只不過伸手一推,便就進了去,但剛進院中,便有侍女將她們攔住,“原來是大小姐,還容奴婢去給大公子稟告一聲。”

金玉萱臉色微紅,並不理會她們阻攔,徑直往前走去,反倒形成了一種勇往無前的氣勢,另那幾個侍女一時愣了住。

沈棠見她們服色,便知道是雲州來的容氏家婢,她笑著對她們說道,“你們大公子客居保國公府,金大小姐又是他嫡親的表妹,若是連她都攔,不怕你們大公子斥責嗎?”

侍女臉色有些猶疑,似乎是在猜測沈棠的身份,但卻不再相攔,任由她從容而去。

容覺似乎是聽到了動靜,迎在了門口,見是金玉萱,先是一愣,等看到了沈棠的身影,又是一驚,但他神色轉變極快,只不過是片刻之後,便又恢復了沈棠所熟悉的溫文爾雅。

他笑著說道,“棠兒是來看錶妹的,還是來看我的?”

沈棠淺淺一笑,“是來看玉萱的,聽說你在府裡,便又來瞧瞧你。怎麼,阿覺如今變得金貴起了,是我瞧不得的?”

容覺呵呵地笑了起來,將她二人迎進了正廳。

桌上的茶碗留了兩盞,尚有微微的熱氣,那雲州來客自然是避了起來。

沈棠笑意盈盈地與容覺敘話,金玉萱似乎還是有些膽怯,並不敢像對著沈棠那樣表情生動,滔滔不絕,但卻還是能偶爾在談話的縫隙插一兩句嘴的,比之對侍女僕從的不自在要好上許多。

也不知聊了多久,將陳年舊事都拿出來絮叨了一遍,正當聊得酣暢之時,沈棠忽然說道,“好久不曾見阿覺,不知不覺竟說了那麼多。聽玉萱妹妹說,阿覺這裡有客,不會耽擱了你們吧?”

容覺的臉上閃過不易察覺的尷尬,但他掩飾地很好,至少金玉萱看不出來他曾尷尬過,他笑著說道,“是雲州的好友,來京城科考的,還未找到宅子,本來是要住客棧的,但我多日不曾見他,有好些話想問問他,便拉他與我一起住。”

話音剛落,便從內屋傳出一個低緩的聲音來,“阿覺,既然主人問起,我便該出來拜見。”

第一百八十四章 像誰

沈棠抬眼望去,卻見從內屋徐徐走出來一個白衣男子,黑髮如墨,眉目似畫,紅唇勝血,說不出來的婀娜風流,卻偏偏身姿如松,步履堅實,眼神裡還偶爾流轉著幾絲俯瞰蒼生的清傲。

這張臉,有些熟悉,似乎曾在哪裡見過一般。

沈棠竭力在腦中搜尋,卻不料那男子輕啟朱唇,柔聲說道,“在下花滿,給兩位小姐見禮。”

花滿……他竟是花滿,聚雅集的花魁花滿!沈棠心中大震,但臉上卻絲毫不敢露出分毫,她嘴角一彎,笑著說道,“原來是花公子,小女姓沈,這位才是保國公府的金大小姐。”

金玉萱輕輕頷首示了意,便將頭撇到了一邊,倒不是她高傲,實在是臉皮太薄,一見到陌生男子就渾身不自在。

沈棠見容覺笑意盈盈地望著自己,但眼中卻似有不安,心中一動,便笑著說道,“我幼時曾去過雲州,記得那裡有一家花記酒樓,裡頭做的馬蹄糕最得我心。阿覺,這位花公子,是不是雲州花家的人?”

聚雅集是個隱秘的所在,行的又是特殊的交易,京中知曉之人並不多,而自己雖然在沈家獨具地位,但終究是個女子,便是知道了聚雅集這個地方,又未必能知道花滿這個名字,容覺不想自己認出花滿的身份來,自己便就當作一無所知得好。

果然,容覺的神情略有些放鬆,他細細地打量著沈棠的神色,見她確實沒有異樣,這才笑著回道,“棠兒好眼力,花滿確實是出自花家。”

花滿聞言眉頭微挑,但嘴角的笑容卻始終不曾落下,他狀似瞭然地點頭說道,“啊,原來是沈大小姐,幸會幸會,阿覺他時常說起你呢!”

容覺忙對著沈棠解釋道,“在雲州的時候,我最快樂的日子便是你和榕兒來看我,所以時常對花滿提及那時。”

沈棠並不以為意,笑著問道,“說來我也好久不曾去過雲州了,容伯父也有三四年不曾見過,不知道最近容伯父可還安好?”

容覺笑笑說,“父親